就这样满怀绝望的走着,走着,突然我们不经意的看见茫茫的大草原上随处可见的一大群悠闲吃草的牛羊群,它们也不怎么怕人,见我们来了,仍旧自顾自的悠闲自得,旁若无人的吃着草,我们顿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我们像上次的陷阱遇险一样,故伎重施,乘其不备,分头把袋子里随时准备着的火药拿出来,迅速绑在它们长长的尾巴上,那些散漫的牛羊不知所意,傻乎乎的照单全收,最后我们一一点燃,那些火药吱吱吱的响个不停,星星点点的冒着火花,后果自然可想而知,大功告成。那些草原上的牛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绞尽小脑袋瓜子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它们受了如此深重的刺激,惊慌失措之下,一个个红了眼睛,一个劲儿的在大草原上疯跑,那些蓝衣人为了躲避这些如同不幸感染上了疯牛病瘟疫的疯狂跳窜,东奔西跑的牛羊牲畜们,不得不减慢了行军的速度,改变了直线行走的方向,离我们的距离稍微远了很多,我们也暂时安全了几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那些东奔西跑的牛羊们马上就各奔东西,不再对这些蓝衣人造成二次冲击了,而这广袤无垠无边无际的草原何时是个尽头呀,眼看天色渐晚,单单靠我们安步当车,估计三天三夜也走不出去,而据侦查,刚刚被牛羊群冲散的蓝衣队伍又划零为整了,重新整装待发,向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奔来,这可真是祸不单行,怎么办才好?
还好,正当我们踌躇满志之时,前面大草原低洼的水坑传来了好几声骏马的嘶鸣,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靠近一看,果然有几匹野马正在悠闲自得的低头喝水,它们那大大的灰黑色眼睛温柔动人,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一张一合,马鬃上带着些许露珠的痕迹,特别是亮丽的皮毛闪闪发光,看上去就是不可多得的好马。太棒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天助我也,又一次化险为夷,峰回路转了,柳暗花明了。
不过这些个野马看起来野性十足,桀骜不驯,十分危险,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勉强冒险一试了,果然,我们如愿以偿的给它们套上缰绳,一跃而上之后,它们很不服气,很是生气,这些野马生平放纵惯了,在草原上过着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小日子,给它套好了缰绳好比要它把牢底坐穿一般,死活不愿意,浑身上下不自在,拼了老命反抗到底,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它们前俯后仰,前足朝天,不高兴的大喊大叫,对天长啸,摇头摆尾,摇摇晃晃,妄图一鼓作气的把我们这些草原上的不速之客给颠簸下来,我们在临时做成的马鞍上左摇右摆,摇摇摆摆,晃来晃去,如同坐秋千一般刺激,那些野马加足马力,继续晃悠,可惜我们几个人的武功高强,临危不惧,挥洒汗水,在马背上稳如泰山,泰然自若,那些野马折腾了半歇,也无济于事,它们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乖乖的低下高贵的马头,对我们甘拜下风,马首是瞻,终于听从我们指令,我们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才把这些野马降服了,这些野马马力十足的策马奔驰在大草原上,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简直是腾云驾雾,风驰电掣。
他们大家倒是马术不错,横七竖八变幻着姿势,都可以参加现代社会奥运会的马术表演了,估计个个都会拿奖牌,只有曾吕乐颠颠的说:“我还是第一次骑马呢,想不到这野马儿刚刚野性十足,彪悍之极,现在还挺温顺的,马儿呀,你跑慢点哟,姐姐我还不太会骑——”没想到这马似乎听得懂曾吕的话呢,居然十分配合她,放慢了速度,曾吕小心翼翼,慢慢悠悠的骑着马,马屁颠屁颠的在苍茫的大草原上一路小走,和两人落在了后面,我们都有些着急,不断回头探望,
旁边策马奔腾的流沙看追兵近在咫尺,情急之下,一下子用马鞭打在曾吕的马屁股上,马猛得受了惊,腾起了前蹄,跑得飞快,都快把曾吕给颠下来,曾吕在马背上面如同是坐过山车一般刺激,头脑发蒙,身体完全是僵住了。这马立刻一往直前,横冲直撞,野性大发,还不时的对着天际长长地嘶叫几声,不知道是召唤同伴还是兴奋的大叫,曾吕都能深切感受到它身体的不断颤动,因为从来没有骑过马,吓得她更是一动不动,感觉很是后怕,她在马背上面颠簸不停,此起彼伏,好几次都仿佛要被飞驰的骏马给抖下马来,还好流沙及时按住了她,
加菲猫对旁边都胡娇娇说:“你这个疯丫头,害怕了吧,要不要我来保护你?我看你都快被这匹不驯服的马给甩下来呢,不要逞强了,小心点。”
胡娇娇不以为然的堵嘴一笑的说:“我才不要,我坐得舒服的很,我要让它听我的话,你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非蓝哥哥是想占我便宜呢,我可不上当受骗,哈哈。快点,来追我呀,你估计追不到我吧——”
加菲猫来了精神:“你可不要小瞧人,你可跑不赢我。”
胡娇娇笑语盈盈都说:“你错了,我是跑不过你,不过我的马可跑的赢你哟。”
确实这些野马不像汽车那么好控制,把握好方向盘就好了,这马可是活的,连我都赶紧勒紧了缰绳,但是这还不够,我的脚也抖得厉害,身体左右摇晃,好像快控制不住了,仿佛马上就要跟大地一个最深情的拥抱了。我只好重新又俯下身去,牢牢都踩稳了脚踏,身体也随着马的奔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