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再来,”说完深深看我一眼,“我希望我说得话你能好好考虑一下。”说罢,带着刘总管走出了庭院。
“呼~”总算是能松口气了,总觉得和他说话简直就是杀死脑细胞最多的缔造原因。“咕~”民以食为天,该吃饭了。
“红烟。”我知道现在她应该在门外候着了,于是便唤了一声。
“公子,有何吩咐?”王爷来一次红烟便正经一次,现在严肃的欠身施礼配合着古板的神情和僵硬的声音,一般人不可能像她这样吃醋了吧。
“有些饿了。”
“奴婢这就差人去厨房做些吃食。”说完就退下了,丝毫不留给我说话的机会,后退、转身、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什么感受呢,就是觉得这红烟挺有点意思。以往的迟渡遇到红烟吃醋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或者唉声叹气地无可奈何,而如今我确实是不想为她再去浪费精力去操心一个怀春少女的单恋故事,毕竟她爱的人是迟渡不是我,再者就算爱的是我,我也不会爱上这个女人。
外界是怎样我并不知晓,我被安王隔绝的很好,我既不能得知外界的消息,外界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想如果那个小鬼不乱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被人所知的。
怎么说呢,在等候饭熟的这段时间里,我被肚子折磨得有些烦躁,于是想着出去走走来消除饥饿带来的难过。踏出没几步,便在庭院正门看尽伫立的小鬼,十一二岁的样子,生的白皙干净,粉嫩可爱。杏眼挺鼻樱桃嘴,唇红齿白,惹人怜爱。生的俊俏,只是看他滴溜溜转的眼睛我并不喜欢,总觉得他是在算计着什么。
“抱歉突然打扰,我本想四下转转,不想打扰了公子。能在王府里拥有独立的居室,想来公子许是王爷的亲近之人。”果不其然,这是给我套话呢,亲近之人用的真好,可以是近臣或者及其重要的谋士就像诸葛亮和刘备的那种关系,又或者是最常见的那种:得宠的男宠。看这小孩的意思,大概是要把我归于第二类,我也不想多说什么,省的越描越黑,就挑着些不轻不重地回答他。
“没什么,小公子只需记得,我非此庭院之主便是了,这处庭院的主人另有他人,且此处偏僻,小公子还是早些原路返回的好,省的家里人找。”严格说起来,这屋舍是迟渡的,并非是我沈萧然的,我这么说也算不上是诓骗小孩。
“恕我冒昧了,想来这时候家父与王爷商讨也已完毕,我也回去了,望公子见谅。”这小孩说话处事和成人没有什么区别,这更让我刮目相看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毕竟是个人都不愿意身边有个这么精明的人,没有安全感,你总不会知道哪一天他就会把你算计了。
“小公子慢走。”礼貌性地做了个推手的手势,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树影里。
我才慢慢踱步往回走,等吃饭的时间漫长难熬,索性我早早地候在桌边,等着享受我的食物,也真没让我失望,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胃口大开,杯盘狼藉,吃得太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何时房门处站着一个人。
等我终于能够闲下来时,常木犁的出现着实把我吓得够呛,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咳咳......咳咳......”咳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时候常木犁已经自然而然地给我拍打着背部顺气,我有些通畅之后听到他无奈的话:“吃东西跟小孩似的,上辈子是没给你吃饱吗?”
“不是,被你吓的。冷不丁多出个人来,瘆得慌。”说完我还假装抖了抖鸡皮疙瘩。
“是我错,我该跟你说一声,但我看你吃得专注,便没有出声打扰。”
“也是,当时你要出声我指定还是能呛着。”我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索性也不怪他了但这样之后氛围就古怪了,毕竟安王的手还附在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我感受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尤其点火的对象还是这么个帅的惨绝人寰的人的话,情况就有点不妙了,但我想到古时候并没有什么可以润滑的或者保护措施,说不得最后还是如我前世那般作茧自缚了,想着心里一阵恐慌,不由地思索着话题,忽而想起那个小男孩来了,想来应该是姜将军的幼子了,我觉得这样说说也许就能缓解缓解了,放心的呼出口气。
“王爷......”
“叫我木犁。”话说半句就这样被打断,我一愣,随即觉得一阵尴尬的面红耳赤,怎么看怎么是情人间的相处,这样下去我都快要沦陷了。
“木犁,”犹豫再三还是叫一声吧,总不会少块肉的,“今天下午有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无意到了这里,想来他就是姜将军的幼子了。”
“姜将军的幼子,姜少言吧。说起来他不是小男孩了,而今年方二八,都可开始讨媳妇了呢。”沉吟半晌,王爷开始给我介绍姜少言。
“难怪,我看他是个精明人,原来也不算小了。不过也算少年得志吧。”我琢磨着怎么把话接下去,着实有些费力不讨好。
“精明是真的,姜将军就只有这个小儿子最出息,虽是妾室所出,但人是绝顶聪明。”看得出王爷对此人有些看重,想来是觉得他俩身世相似吧。
“不过此人不能全信,要我觉得,姜少言确实能成大器,但精明过头的人,算计多,终归是不好的。”我其实是不太赞同王爷器重这个人的。
“这种人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