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所以陌玉并不奢望王爷的宠爱……」
淮王有些愠怒地甩开他,陌玉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淮王指著他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被姓朱的掳走时本王几乎吓掉了半条命,就怕他逼你太甚让你一急之下寻了死。本来还打算留著朱有金拿他做棋子,丢一两个男宠本王心疼什麽?就算丢十个二十个,本王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偏偏丢的人是你,本王才乱了计划在这里就揭了朱有金的底。结果到头来……到头来,到全成了本王的自作多情?」
原来那婉转於情海的呻吟和渴求,不过都是药性的驱使,他以为他终於将这个宛如璞玉一般的人握进了自己掌心里,结果不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陌玉坐在地上不响,淮王的话句句入耳,话里有话,关於他的,无关他的,他都听得出来。只是他没有办法回应,对他的好,让他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是定要还的,唯独那一个情字……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休息了几日,再次上路,没见到杜羽悠和骆隐风和他们一起走,陌玉不禁有些奇怪。
「王爷,杜大人和骆大人不一起走麽?」
淮王摇著折扇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回他,「他们要留下安排修缮堤坝之事,再说了,我们要去江州知府那里,他们跟著我们做什麽?」
马车一个颠簸,陌玉心里仿佛有巨石落下,咯!一声,隐隐作痛。
他还是要去江州知府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