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的在十年之后告诉尸骨都化成灰的她——这时候她是我这辈子唯二的女人了,你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我回国的过程应该不用聊了。我不是肖天铭,连买机票这样的事情都需要说出来。和人打架就算牙被打碎了也是自己武不敌人,我心甘情愿的把碎了的牙齿往肚子里吞。
多大点事。
又到开头的时候。每次开头我都不知道具体要和你们说什么,结尾的时候话总是说不完。想着下次总归要再见面才关掉网页,没想到真到了下次再见的时候,我又不明白自己之前滔滔不绝讲的东西到底算个什么事。
对上面的事情来个总结。我在路上二十二年,被抛弃过也抛下过一些人,对吴家人没什么感觉。有个喜欢的小年轻叫肖天铭。
现在,我们在一起。
呵,上面那句话落在眼里看上去真甜蜜,如果能去掉现在,就更为完美。只是事实就是,现在我们在一起。
但我们终于在一起。我和他当过朋友,做过短暂的敌人。我们在陌生人和亲密的距离里反复摇摆,两人共同晃荡过很多条属于明海这座城市才有的小路。而现在,我们终于能够手牵着手把目光安心的放在对方的脸上。
回国的日子很忙。我和肖天铭在确定关系之后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他要忙着见他家里上三代下三代的家里人,虽说他这一脉人不多,但他在我耳边数过的那些叔叔阿姨就光称谓都够我认。
要说到家这个概念,我现在回吴家的次数很少。偶尔回去也不过是看看。吴忠国呆在那栋屋子的时间也不多,而据我所知,吴尘科回去的几率都能低得过我。那屋子好说都是我在明海生活最久的地方,要衰败起来,对此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罢了。
和贺牧注册的公司还远没有足够的实力上市,而现在的我们就已经为了遥遥无期的上市开始整我们还算年轻十足的蓬勃朝气。用这种语气来形容我自己,让人看着未免忍不了发笑。
更令人发笑的是,刚刚陈盛走过来说,再次提醒我,说我现在说话的语气和之前很不一样。而我问他具体如何个不一样法,他又说不上精确一点的形容,只是一脸愤愤的诅咒那些陷入爱情的男人。其中具体指的人如果没有错,那就是我。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挑选的位置一定是在我脸前。
不过这个时候我最佳的选择,自然是当肖天铭走进我们不大的办公室时,像所有在爱情中沉浮的男人那样,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然后让他在我身边坐下,而后挑一个恰到好处的视线找到他永远都是那副干净的眼睛,用他最喜欢的嗓音说他最喜欢的话,“想我了?”
贺牧偶尔路过听到,嘴角定会奉上一个讽刺的浅笑。
捧我场的只有肖天铭,他身体微微向后仰着,手指放在我大腿上细细敲上那么几下,语气简单,“还没下班?”
“帮自己做事,哪有下班?”我这时候会收回握着他的手,说正事的时候我当不了戏子。
“还要多久?”
“今天事有点多,没那么快。”我这时候应该起身了,从他身边走开,绕到电脑面前,手握上鼠标,一切重新开始。
“那行,我出去帮你买点东西。”肖天铭的语气很理智。
我压下内心的烦躁,我觉得我们压根就不像谈恋爱的人,虽然我很想让这段感情更像爱情一点,但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一个曾经和我哥有过那般轰烈感情的男孩子还怎么再开始新的一轮。我承认我有一点微不见底的惧意,像吴尘科那样走上他一往情深而不知归处的路,我恐怕还做不到。更何况,我和肖天铭更多时间相处的身份是朋友,就算是他和吴尘科吵得很凶的那段时间,他对我粘的再紧我们也不过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