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对着女孩喊,“你说的假话,我需要在乎吗?”
当然不需要,我拿起右手边的一个花盆,直接抛了出去。
几乎就在瞬间,花盆四分五裂。
乘这个空档,我站起来,朝他们开了五枪,三人倒下。
剩下那一人的反应速度极快,在发现目标不对之后,瞬间重新调整方向,一枪击中我握枪的手的手腕。
并且毫不恋战,撇下一脸兴奋的女孩,独自迅速退到隐蔽的位置。
我敏捷的用另外一只手接住枪,朝他连射了几枪,直到看不见人影。
竟然......不是保护女孩的?
她不是寒鸦的义妹吗?
我完全一头雾水,但是一小姑娘,没什么好顾忌。
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不管怎么样,我都处于被动,只要我下楼,就会毫无遮挡的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之内。
这时,房间内传出一声惨叫,和玻璃碎掉的声音。
这是陷阱被破坏掉的声音!
有人上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把一个体型比较大的植物,作为诱饵,推到了楼下,然后自己从另外一个方向跳下。
果然,那人受骗朝诱饵射击。
我依据射击方向,确定了他藏匿的地点。
在他看见我时,已经为时已晚。
我在半空中朝他微笑了一下,一枪射中他的脑袋。
在地上滚了半圈,站了起来。
右手受伤严重,血流不止,已经伤到了筋骨,不知道以后这只手还能不能用。
我有点担忧。
女孩子直接飞奔过来,“大叔,真心的,你真的太帅了,带我私奔吧!”
小女孩真的很烦。
“你不是寒鸦的义妹吧,小小年纪,谎话一句接一句。”我不耐烦的用枪抵住她的额头,警告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不要靠近我。
小姑娘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想说啥玩意,我没空听,直接拿着枪把小姑娘劈晕。
不管怎么说,小姑娘跟他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危险的。
接着我快速的贴到楼边,观察了一下,选择跳上窗户,重新潜回别墅。
不把这里面的人全部解决,我根本就不可能走。
这里的视野太广阔了,百米之内没有一点遮挡物。
贸然逃走,无异当活靶子,相对于找死。
别墅的坐地面积大概有800平方米,复式楼。
我花了不到十分钟,把人全部解决完毕,总共5个人,外加三个似乎是仆人的女人,女人全部劈晕,男人全杀一个不留。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
距离警察抵达,最起码还有一个小时。
在国内的警察,遇到枪案,最起码会在枪声消失后的一个小时左右到场。
重新回到房内,现场已经狼藉一片,地板上,床单上,染着血迹。
我皱了皱鼻子,对血腥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敏感,让我并不太舒服。
我补充了一下子弹,换了一身衣服。
把自己的右手腕用床单包裹好,自己不能在这个地方为自己取弹,延误的时间会太久。
从一个死掉的保镖身上取下墨镜,戴上。
确认无误后,我重新出门。
站在门口,对着外面灿烂的阳光,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这也许是个新的开始。
我要先处理伤口。
更需要知道自己的年龄,最基础的方式就是判断骨龄。其次我需要知道自己身体现状。
刚刚射中我手腕的伤口,再没有止血的情况下,流血都不是很凶。
但是我能确定的是,那颗子弹创造出来的创面极大,静脉血管都被毁坏,不可能只是慢慢的浸流。
必定有什么异常,让我不同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