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很黏周淮。
一整晚下来也是对周淮又哭又闹,一会要玩他的宅科技,一会又要周淮陪他说话,再一会有昏昏沉沉的说胡话,但是你一碰他吧,他就醒了,扒着门框,死活不去医院。
我进他房间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他的身体果然还很烫。
还在发烧!
这么久,人都要烧傻了。
当机立断,我交代了几句,自己带着林夕去医院。
周淮的体温比正常人高出了三度,所以他一直都没试出来林夕发烧了。
而寒鸦的情况正好相反,寒鸦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了8度,只有三十度左右,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冰凉的。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6点半,我强行找来医生给林夕就诊,医生用英文跟我讲了一大堆话,可惜我是个文盲,听不懂。
之后开药。
林夕挂上了点滴。
医生给我开的一堆药里,为什么还有k(呵杀莫无敌码呵)y!
我(呵杀莫无敌码呵)操(呵杀莫无敌码呵)了!
什么情况!
打完针,林夕的体温果然下来了。
我不爽的拿着诊断书回家,回家的时候寒鸦已经醒了,坐在阳光底下看书,姿态优雅,我随手把诊断书扔到他面前,“解读下。”
寒鸦默不作声的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答:“没你什么事情。”
“为毛开了k(呵杀莫无敌码呵)y!”我不淡定。
“因为林夕是做(呵杀莫无敌码呵)爱引起的肛(呵杀莫无敌码呵)裂.......”
“我——艹——”
这是什么情况?
情况当然很明朗。
但是我比较惊讶的是,林夕跟周淮到底是什么时候搅到一起去的!
难道就因为周淮长得帅?所以林夕一见钟情,心有所属?
“你担心?”寒鸦不悦的问我。
我挑眉,“关我屁事。”
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拉我进怀,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很关照林夕,但是你是我的人,我会不高兴,我不允许你过度关心任何人。”
“呵呵!爷说的是。”我皮笑肉不笑。
“你下午有个面试吧,我看了你的邮箱。”寒鸦说道。
我挣脱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你想阻止?”
“我不干涉,也不会跟着你。”答应的竟然意外的十分爽快。
我很意外,这还是寒鸦第一次在知道的情况下为我放行。
以往的经历来说,寒鸦很少会离开我超过五米,他会一直保持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一个月,三十天,天天见如此。
“你最近很乖,需要奖励你。”寒鸦似乎心情很好,声调里都少了一份高冷。
吃过午饭之后,林夕才醒过来,我没好气的坐在他边上,弹了下他的脑袋,“在国外混了这么久,怎么连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哈?”林夕迷迷糊糊,脸蛋上带着粉色。
“行了,你那点破事还能瞒过我?”我莞尔,正色低声道:“下次别忘了带(呵杀莫无敌码呵)套,别忘了润(呵杀莫无敌码呵)滑。”
林夕这下脸红的跟猴子一样,周淮不明所以的投过目光,我打了个口哨,“哥们,林小夕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给他煮点粥吧。”
周淮一本正经的点头。
折腾到下午两点,我看时间差不多,于是整理好了所需的简历,换了套正装。
镜子里的人,剪着短短的平头,下巴很干净,平淡的眉,平淡的鼻,唯有一双嘴唇和一双眼睛带着桃花,非常耐看。
其实这就是刮过胡子的我。
少了落拓,多了几分利落。
面试地点,是在一座商业写字楼,是法国比较有名的华人商业街,我来应聘的不是什么技术含量的职业。就是个小小的保安。
这是我觉得很普通,又非常符合自己需求的岗位。
接待的人对我很不屑。尽管行为还是很客气,但是从目光里透露出来的信息绝对不友善。
简单的口头面试之后,对方带我上了天台。
58楼的天台。
从上往下看,来往的车辆和人都显得十分渺小,像是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蜿蜒在钢筋水泥构建的城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