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一脚把他踢回原来的位置:“那种软弱无力的东西要也没用,回收可燃垃圾的那天我叫人扔出去了。”
……这人真的是人吗,还是说堕落的科学家完全不把别人身体的一部分当回事……或者说这个人对从心理和生理上凌虐别人都格外有快感,把活人当做试验品对他来说就是一场高级的□游戏?!……
阿隽石化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莲刚要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接起来淡淡的说:“喂雷诺?”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叶莲居高临下的看了看阿隽:“可以吧,做过参数比较,接近成功,这个试验品我马上就丢出去了。……卡尼尔?还没跟这人接触,好像被谁保护起来了。……是,是,我知道了,我会照你吩咐的去做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那边低低的笑:“我吩咐你自己动手把衬衣扣子解开两个,你也照着做?”
叶莲不动声色的按断电话。
阿隽用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注视着自己新长出来的那只手,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是厌恶还是疑惑还是茫然。叶莲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你已经不在我的管辖范围里了,要走要留随便你吧。”
他转过身向门口走去,阿隽在身后厉声道:“等等!”
“怎么?”
“……有没有后遗症?”
“可能会比一般人活短个几年。”
“到底几年?!”
“十几二十年。”
“……”阿隽扶着墙,半晌逼出来几个字:“你上哪儿去?”
“去见下一个试验品。”叶莲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的门,语调是一贯的平稳甚至淡漠,“你爱上哪上哪,爱越狱越狱,跟我没关系了。”
下限
叶莲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重新拨通了雷诺的电话。
雷诺在那边不知道干什么,隐约听到他声音非常沉,带着轻微的沙哑,好像在发泄□一样。电话那边还传来不明的呻吟声,女人的喘息声,迷离沉醉,呻吟着说:“不……不行……”
雷诺毫不在意的低声说了一句别的不行这个没问题。
别的不行——其实这人一点不在意被人听活春宫,所以别的不论阿猫阿狗听见都无所谓的,这句话纯粹是对女人瞎扯;这个无所谓——因为这个是叶莲,叶莲么,平淡冷静几乎没有yù_wàng,不论是权力欲金钱欲还是性欲,都一概没有,俊美之极的一张脸什么表情都欠缺,万年冰山。
所以当着叶莲的面,雷诺什么都敢做。
电话那边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叶莲听了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走路声音雷诺打发她离开的声音,然后心平气和的开口问:“刚才挂了你电话,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雷诺浪荡不堪的笑:“每次你都这么不经逗,衬衣才开俩扣子的程度就不行了,你真是心理ed吗?——”
话音未落电话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