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罗教主决意下山一会那位说书先生。黑色斗篷一披,将其身形遮掩于一片漆黑之中。然未及其跨出大门,却引来一只白鸽。”
罗秋放在桌下的手不由紧握,他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轻声问道:“不知先生所说的白鸽从何而来?”
余秋并没有发现罗秋的不对劲,语气依旧平静地说道:“白鸽自是张家而来。”
“张家?莫不是那位武林盟主?”
余秋点点头。
罗秋又继续问道:“那先生认为,那白鸽信上会有什么?”
余秋想了想,手中的纸扇不自觉地轻摇了两下。
若是往日的说书,他自然不会太过于在意那字条上有什么。
可是现在罗秋问了,他肯定是要给出答案。
——只是余秋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和罗秋一问一答的对话,早已超出了说书的形式了……
“想来那位张大人应该会觉得那些话是罗教主传的,特意来问罪吧!”
余秋的语气明显就是在说笑的。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把罗秋当成了熟人,无了面对陌生人时的窘迫。
罗秋神情复杂地看着满脸笑意的余秋,在对方察觉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余秋不知道,他这回又说对了……
(十九)在下和他真没关系呀!
之后的几天,余秋有时候会在客栈里作画,有时候就会去茶摊说上一两回的故事。
在看过一次余秋的连环画之后,罗秋就再也没有去看了。
以前,张天德的确就像余秋笔下所画,会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说些撒娇的语言。
哪怕是带了些女气,在他的眼中,也是情趣的一种。
可现在再次回看,明明以前觉得无比受用的话语,却让他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
画作好之后,就该到卖的时候了。
一大清早,罗秋就被余秋拉起起来。
两人一人一箩筐背着,向着茶摊走去。
罗秋看着两人身后满满的两箩筐画卷,再次感叹某人的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