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肩膀被抓得好痛--“你是谁啊!”使劲推开来人,“我又不认识你,抓着我干什么?”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算了,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糟了!他们一定还在等我!”不顾楼南生,跑向灯火通明的街道。
没想到,他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心里止不住地抽痛。自己想再多又有什么用?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过得不好。一切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再这样下去,就是自己的错了。单薄的衣衫在风中不安的随波逐流,灯笼下的人影消失。
一群人乘着船到河上,好吃好喝的摆在面前。
“楼鑫,你从刚才发什么呆呢?又来得晚,罚你三杯!”
“三杯而已!”一口气喝完,那个人是谁?
打着呵欠走进房间,坐在凳子上。昨晚一群人闹到很晚才回家,酒也喝得太多,到现在脑袋还疼着。吃着清粥小菜。
“楼鑫,你自己说。昨晚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我?”不敢与楼耀对视,低下头一口吞了米粥。“爹,我昨晚不是好好的在家里吗--还能去哪儿。”
“少糊弄我!”靠近楼鑫的身边,“你是闻不到自己身上有多大的酒气吗?又偷偷去和那群人鬼混了是不是!不是说了不准你再去的吗,你怎么都听不进我说的话!”
“爹--我知道错了。”埋头吃饭,都怪他们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下次绝对不能再喝太多了!
“知道就好。不要再有下次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一碗粥下肚,没有太难受了。“爹,说起来我昨晚出门的时候遇到一个人。”拿起一个馒头咬下,“我明明不认识他,但是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还叫我鑫儿。”
“昨晚!他在哪儿?你在哪儿遇到他的!”
“就在大门外。”只是遇到怪人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过,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紧紧捏着瓷碗,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鑫儿,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知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只是突然遇到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天色太暗,我没看清楚。不过很确定是个男人。”
钱慧慧走进屋里,“大早上的,你们在说什么男人?”
徐洛歌向吴穹点头示意后出门。放下茶杯,“最近不见你去后院,整天陪着我这个老婆子,不觉得闷吗?”
“娘,您这么说,是不喜欢我待在这里吗。”用过早饭,任下人收拾碗筷。“待在家里,在哪儿都一样。您有话直说。”
“唉…”看着吴穹,脑里盘算着现在也该是说说的时候。“娘是想让你别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好好的找个姑娘一起过日子--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只是一般的人家。再说你的年纪也不小,是该成家的时候了。”
没办法再待在房间里了。“您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洛歌整日为了这个家奔波,不容易。你也只是偶尔出门,这样待在家里,怎么可能碰上心仪的姑娘!”见吴穹没怎么反对的样子,继续道:“你要是早日成亲,也好安心地处理外面的事情,洛歌就不用那么忙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洛歌是真的很忙,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自己过多的插手。自己也不好多言。
“穹儿,你自己想想你现在的年纪。”
“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与吴母对上眼,“再说,从前的时候,您也不一直没有替我安排婚事吗?儿子并不是埋怨您。”垂下眼看着手中的茶杯,“只是现在不想想那些事情。”
“娘明白你的心思…但是原先的情况和现在不一样,你也是知道的。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母子俩才保持中立,过着与人隔绝的日子--这些都是不得已的。”
现在自己的心思,连自己都不清楚,别人又怎么可能明白。“娘,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只想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
跟着楼耀到偏厅里,“爹,你说有事,干嘛不在娘面前讲?”随性地坐下,“昨晚的事您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坐在楼鑫的旁边,半晌才问。“我不是要责怪你。”
“那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关于昨晚你遇到的那个人,你是从昨晚看到的,还是已经发现好几天了?他离开的方向你有没有注意到?”
“爹--”感觉到楼耀对一个陌生人不同寻常的态度,“难道你认识那个人吗?怎么一直都在说他的事情。”
“鑫儿,这些事你就不用过问了。你只要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就好!”紧锁几天的眉头只是为那个人。
有必要这么认真吗?无奈地挠挠头,“只是昨晚才遇见的而已,其它的事情我没管那么多。”突然灵光一闪,“对了!爹,既然那个人认识我,说不定他还会再来的!”
“你确定还会再来吗?”既然来了,为什么要在晚上…
“这我怎么知道?”耸耸肩膀,难得父子俩说话。“爹你怎么好像对那个人很有兴趣似的,您认识吗,他是谁啊?”
“鑫儿,这件事一定不能在你娘面前提起!”
“为什么?”
“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一定不能向她提起!”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上篇文中出现过的楼家。猜到楼南生跟楼耀的关系了吗?o(n_n)o~
楼南生三番两次忍不住去楼家看,为什么?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