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无轻笑一声，低喃，“只是朋友吗？”

司空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颜无此时脸上的神情，颜无却在他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转了个身边，面对着亭外的湖泊。而后，司空听到了颜无的声音，他道；“司空对南很好呀。”

“对他好？”司空有些惊讶，他从未觉得自己对南好过，对他他也只不过和平常人一样，只是偶尔会毒点心眼，但也只是因为“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像是小孩子，所以就让人忍不住多在意多照顾些。”

“是吗？”颜无轻声道，似是应道却有似在反问。

“可能是因为把他当朋友吧，对朋友自然是要比普通人多份心。”司空道，想了想，他又道，“毕竟他是我带出宫的，不多注意一下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交代？”归根结底，司空不希望南受伤还是最主要的原因。对此，司空并没有隐瞒的意识。只是不知道为何在颜无的面前说这些话却有些奇怪。

“若真是如此就好了。”颜无面朝湖面，司空第一次看清楚颜无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无奈一种苦涩，虽然司空有些容不得颜无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能够深切的感觉到颜无的无奈和苦涩。

“自然是真的，你……”

“没事。”颜无转身间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神情，“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久了才觉得有些冷。”说完，他也不等司空白了出了凉亭向着灯火明亮的客栈走去。

身后是冰凉的湖泊银光，身前是灯火明亮的客栈，颜无正逐渐步入那一片温暖。

司空愣了愣，然后举步，跟了上去。

颜无的几个问题弄得司空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到回去便能够看到南，司空略带阴霾的心情立马便放晴开来。真要说对南特殊的原因，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那些说出口的可能是原因之一，却并不是全部。

不过司空摘星性子随了清虚子，向来都是个随性的人。因为喜欢，所以便没有那么多的多余心思去在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