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但身上的那个人死死压制着我,将我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哥哥……我……好难受……救救我。”哪怕我明白这是一种徒然,但是依然对身上的那个人发出求救。
仅仅只是几个词组成的简单话语,我却觉得开口的瞬间,水从四面八方灌入我的口鼻,将我推入死亡的深渊。
但他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一种暧昧粘稠的方式解读了它,撕开了我的西裤,脱下早就湿漉漉的内裤,手指揉开穴`口,即将一捅而入的时候。
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做了最后一次努力,虚弱地喊道:“哥哥……求求……你。”
一把凶器捅入身体时的钝响回应了我。
随着它的捅入,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粘稠又旖旎的呻吟。
体内的这把凶器听到这声激励,竟变得更大有坚硬,仅是缓缓的摩擦就轻易地将我杀死在原地。
我浑身抽搐,翻起白眼,生理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角留下,汇入水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从身体里慢慢流逝,身体渐渐变得僵硬,如同一具死尸一般。
但现实中的肠道却与我的意识相反,比我这个主人与他更加熟稔、热情得招待他,又依依不舍地紧紧含住挽留他。
他伏在我的身上,沉默地一次次将凶器捅入我的体内,抚慰着内壁对他依恋,甚至每一次都能准确地碾过那处敏感点。
在快感和痛苦交织的顶峰中,我透过泪水,看到了惨白的月光下,有一株桃花开着正艳,花瓣从空中飘落,落在我上方的水面上。
黑暗带走了我。
然而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姜彤?姜彤,醒醒!不要趴在方向盘上睡觉。”
第8章 捉迷藏3
我呛咳着挣开了眼,感觉浑身酸痛,连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异常艰难。
“你还好吗?”
我循着声音扭过头,一眼就看见我哥正蹙着眉看着我。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我边说,边下意识地往后缩。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正在车里,手里更是握着方向盘。
而车外天色虽然昏暗,还下着瓢泼大雨,却与刚才那种粘稠的漆黑截然不同,分明是我一开始第二次进入图书馆时的情景。
怎么回事?难道从头到尾都是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打开车窗。
车窗外,傍晚五六点钟,正是汽车拥堵的时候,大车小车都停在马路上,偶尔慢吞吞地行驶几步路的距离,再次停下。时不时还响起汽车尖锐的喇叭声。
比起刚才明亮而充满生气的图书馆,此刻我有一些相信这里确实是真实的世界。
但是我哥又怎么会出现在副驾驶座上,出现在郎涛的位置上?
“姜彤,你在干什么?”我哥又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再一次打量我哥。
他穿着一件极为眼熟的粉红色t恤,和刚才那个人的打扮完全不同,反倒和郎涛的穿着几乎一致。
不对,他和郎涛的穿着一模一样。
一种怪诞至极的猜想浮上我的心头。
“你不会是郎涛吧?”我本是玩笑般的说出,但他的回答既意外又正如我所料。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姜彤。”
“你什么意思?”
“你打开车门,就说了两句话,我哥消失了,快去找爷爷,就趴在方向盘上不动了。”他指指方向盘对我说道。
我看着眼前的方向盘,回想起一开始的情景,问道:“我是不是给你去图书馆拿手机。”
“是的。”
“那你的手机呢?”
“这要问你。”
我一摸口袋,新换的西服口袋里空空如也,压根没有他的手机。
但他显然对这种结果毫不惊讶,一脸了然地看着我。
我盯着他的脸,突然想起如果他是郎涛的话,那么最后我走到图书馆前绿地的时候,他似乎焦急地对我喊过什么。
“你还记得你当时隔着马路对我喊什么吗?”
“当然记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接下去的话题有些艰难。只听见他用略带犹豫的口吻说道:“我对你说桃树下没有人,只看到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我对于这个结果也并不惊讶,只是喃喃道:“原来如此,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对了。”
回想起四次遇到那个青年的情景,前两次都在桃花树下,后来是在大厅,再后来是在车后座,每一次遇见他,都十分诡异。哪怕是前两次,仔细想想也充满了不正常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