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了吗?”他笑得很阴险,不知什麽时候床上出现了两套镣铐。“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哦。”
我跟蓝虞心一惊知道他想把我们锁起来,迅速放开手,逃下床。
“逃,没门!”他一只手抓住蓝虞正要离开床铺的脚,“还以为你挺识相的,竟也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
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著,对别人来说很qíng_sè,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再顾忌地开口大骂。
“嘴巴还是这麽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後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他一直捏著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肉声的“嘎”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
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第一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发泄完後,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後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於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後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眼睛盯著窗外,也许其他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麽?
“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luàn_lún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麽可以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