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总算踏实了。
就在他刚准备转身进门洞上楼的时候,突然又起了一阵风,直扑脸面。苏困一个反应不及,被糊了满脸满身的纸灰。
苏困:“……”尼玛敢不敢晚一秒再吹!!qaq
“烧纸烧成你这幅样子也算是种能耐……”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凉丝丝地响起,里面满是嫌弃的味道。
伸手挥开脸上的纸灰,又揉了揉被迷到的眼睛,苏困忿忿地道:“耿子墨你一天不损我两句会死吗?!”
“我记得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耿子墨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给他拍了两把身上的灰,力道大得差点把苏困的肺给拍出来,“你就是问一百遍我还是那个字,会。”
苏困一边躲他的魔爪,一边自己掸了掸衣服,然后欲哭无泪地看了眼地上一点纸灰都不剩的圏:“擦!好歹剩一点啊,全糊我身上算怎么个意思嘛……”_(:з」∠)_
两人连损带贫地上了楼,刚进门,耿子墨陡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今天不是去公墓烧纸的吗?怎么变成在楼下烧了?公墓见你形容猥琐所以不让你进?”
苏困:“去你的形容猥琐,总比你这种衣冠qín_shòu样儿好。”他换了室内拖鞋,把钥匙丢在鞋柜上,道:“不是给我家里人烧的。”
“那你给谁烧的?”
冲自己房间努了努嘴,苏困道:“那个小鬼。”
耿子墨:“……”
天色擦黑,房内变暗,刚从棺材里爬出来打算活动下筋骨的顾大将军听到门口苏困的声音,幽幽飘出了房门,刚进客厅,就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把他弄得一懵,毕竟这个世界除了苏困和那块玉,还没有什么东西能碰到他,而不是直接穿过去。
那东西从他脑袋顶滑落下来,他下意识地一伸手,接了个正着。垂眼一看,只见是一捆绑着的纸,大小形状有点类似于朝堂上奏用的折子,只是这纸上花花绿绿的,写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一竖后面跟着几个圈。
这……
门口的苏困刚给耿子墨解释完自己的烧纸对象,就看到了那小鬼在房间门外被冥币砸的一幕,登时手一抖:“不对啊!我明明烧了两捆!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又一捆冥币从那小鬼上方凭空冒了出来,咣当一下,又砸到了那小鬼的脑袋。
被这玩意儿连砸两下的顾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