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连忙都柜子拿出了一根长长的牛皮绳,这绳子还是他以前从战场上找到的战利品,因为这绳子特别的牢固,捆人最好,本来就是用来捆人的。
那个昏死过去的大汉被萧黎三下五除二的捆起来,楚穆看着萧黎,想着这家伙不会是去现代学过捆绑的吧,那昏过去的家伙,双手被解在背后,和双脚一起被紧紧的捆住,这样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开,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阿黎楚穆啊,你们两个半夜三更的又做什么,”吴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阿姆没事,掉地上了,”楚穆高声答道,这雨下的及时,就是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没有让隔壁的阿姆听出什么不对。
吴玉听到楚穆说没事,想着这两个孩子也太胡闹了,这么大个的人了,睡觉也能睡掉地上去,知道没事从新闭眼睡觉,他昨晚就没有睡好,今晚天气凉爽,又是下雨,正是好眠的时候,也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楚穆你捏着别松开,我去厨房拿酒,帮你把伤口冲洗一下,”萧黎说完,这次倒是记得穿鞋子了,只是忘记穿衣服了,楚穆看着萧黎光着上身跑出去,想着等下要阿黎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万一地上的人醒来了,阿黎被人看了,那不是亏大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他还不能把对方的眼睛挖了。
萧黎很快就把酒坛子拿过来,楚穆松开手,任由猛烈的白酒从他手臂的伤口上流过,老天疼死他了,比刚才还疼。
“疼就叫出来,别憋着,不会有事的,”萧黎对脸色发白,紧咬住牙齿的楚穆说道,他在帮楚穆冲洗了伤口后,马上就拿来一小瓶金创药,捏开蜡封。这是当初他伤的很重,因为勇敢将军赏给他的,据说是皇宫里来的,药效很好,就差活死人肉白骨了。
“这是什么药啊,”楚穆问道,这白白的药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曾经将军赏赐给我的金创药,听说是皇宫里来的,效果很好,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我一直没舍得用,总觉得留着也许会用到,没有想到今天就用上了,”萧黎笑着说道,他非常高兴当初的决定。
“曾经,多久了,不会是过期了吧,那可是会死人的,”楚穆连忙说道。
“什么是过期,这个药据说很好的,能放十几年,将军也就那么几瓶,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血流的少了,”萧黎对楚穆说道。
“你还别说,伤口不那么疼了,难道是我的错觉,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药,真是太神奇了,你上次怎么没有用,”楚穆问道,他指的是萧黎被熊抓伤那处。
“那是小伤,用了可惜,这是我当初差背上被砍伤了,又在师傅请的大夫给我吊住命后,将军知道了我的事赏赐给我的,那时我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药就留下了,没有想到今天正好用上,还有一半先放着,”萧黎说完把瓷瓶放回箱底深处。
他又拿来了纱布帮楚穆裹住伤口,有这药楚穆的伤应该很快就能好。
“快点把衣服穿回去,可别被人看了,”楚穆在被裹好伤口后,抓起边上的睡衣递给萧黎说道。
“我有什么好看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还没有你好看呢,白白嫩嫩的,”萧黎说完拿来楚穆的睡衣,帮楚穆先穿上,又拿来了一条干净的睡裤给楚穆换上,他这才自己穿上睡衣。
楚穆在萧黎给他倒水吃了消炎药后,靠在床头,他的抱枕已经被血污了,而且上面还有一道同样被划开的口子,真可惜,这是他来到这里阿黎给他做的第一个枕头,就这么光荣的牺牲了,要不是这整天阻挡,他手臂上的肉都可能被对方削下来,感谢他的大抱枕,又说了明天把人送镇上的官府,要不然这么个人绑在家里也不行。
“睡吧,你昨天下午割伤了手指,昨晚又发烧了,没有想到晚上又伤到手臂了,”萧黎叹口气说道。
“你睡,我现在还睡不着,我们要看着这个家伙,免得跑了,我们就麻烦了,等下我困了就叫醒你,”楚穆说道,也因为今晚睡不着,要不然肯定对方和阿黎干起来,他也不一定知道,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睡过去没有人叫,一般是不会醒的。
“好,我们靠着床头休息,”萧黎并没有反驳楚穆,两人拉上帐子,油灯放在桌子边上,被绑着的匪徒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两人靠着床头,楚穆虽然说睡不着,但是在他靠着萧黎的身边后,很快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萧黎小心的把楚穆放下去,他知道这两天楚穆肯定很累。
而萧黎自己一直靠着床头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匪徒,明天早上一早就把对方送官府,这样才能放心,要不然萧黎可不敢睡,一家子的性命可不是闹着完的,过年前他还听说了城里一家十几口人被闯进家里的匪徒杀个精光。
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匪徒终于醒过来了,他扭动了一下身子,看着被绑住的自己,马上就威胁起萧黎,但是萧黎又不是吓大的,只见他从床铺上下来,拿起挂在桌脚的麻布,直接塞进对方的嘴里,并警告对方最好不要发出声响,如果吵醒睡着的人,踹上几脚都是轻的,直接提山上活埋了,连送官府的机会都没有了。
匪徒铁青着脸,他刚才发出声响,被踹了两脚,这力气大的要命。这还是哥儿吗?为什么比他这个恶贯满盈的匪徒都凶残,那眼神带着的煞气比他还浓郁,匪徒相信这哥儿是真的敢杀掉他,他很不甘心就这么被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