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见不得人的龌龊方式肖想着他和曲蓝的情人做那种事情,如果曲蓝知道,他们会变得怎样?
但他该怎么控制自己去喜欢一个人。哪怕他已经刻意避开他们。但脑子里那些蜂拥的念头那些和那个人有关的画面就像开闸的洪水总是一次又一次冲撞他想要逃开的心。
背上的那双手逐渐收紧,蒋卓晨把发怔的曲淼按在了自己身上,他抱着他滚了一圈,今晚打扮得格外帅气闪亮的年轻人被人摁在了下边。
“让我忘记我的疼痛吧,”蒋卓晨压下去,滚烫的身躯覆盖了身下的人,他含住曲淼的耳朵湿濡地舔|弄,“我也可以让你忘记你的疼痛,我的少爷。”
他们彼此不喜欢,曲淼悲哀想,可是这个男人却总是能透穿真正的他。地板的冰凉隔着几层衣服微微渗进肌肤,曲淼倒在那里,他的眼睛里是装潢奢靡的天花板,和蒋卓晨微微散开的一些黑发。
蒋卓晨舔过曲淼的晶莹白皙的耳垂,舔过他俊挺的脸颊,忍着痛喘着气捧住曲淼的脸,垂头在曲淼的鼻尖亲了亲,那张霸道的唇微张着移到了曲淼的唇边:“今晚我就是那个人,你可以睁开眼睛把我看清楚,直面你自己的yù_wàng,不用觉得羞耻,不论你曾经想过哪些动作哪些花样,我都——可以给你。你只需要享受,沉沦,跟我一起攀上天堂。”
他一边说一边啃着曲淼红润的唇瓣,他的舌头挑开两排贝齿,穿进曲淼的口腔,勾住了青年犹豫的舌尖。
他含着他一番热吻,从曲淼嘴里退出,抚揉着青年细韧的腰身,用唐天予那正直的脸摆出点可怜又难受的神色:“我的头、真的痛死了。”
曲淼望着头顶上那双眼睛,为什么,明明这张脸没有真的改变,他眼里所见的,却是这么真实,真实得让他没法拒绝的样子?
“……只有今晚一晚。”他终于在这人纠缠这么久之后答应了他。
是他欠他的。
如果今晚他们真的救了唐天予的命,那他要他的身体——没什么不划算的。
更何况。
更何况现在抱着的他的人,他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谁。
蒋卓晨说得对,也许他什么都不用做,他只需要沉沦就够了。如果蒋卓晨的技术真像他自己吹嘘的那么好。
☆、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21.
他在客厅里进入了他,他们交叠跪在沙发前,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是松开了裤子的拉链,把曲淼的裤子褪到屁股下方,蒋卓晨匆匆地给他做了润滑。
蒋卓晨的东西从背后操进去的时候,曲淼痛得差点没跳起来,蒋卓晨牢牢地将他按了回去。
“你的技术不是很好吗,呃、啊——”从不习惯被人进入的地方仿佛要被撕裂,曲淼趴在沙发上,捏着拳头,他发誓他再也不相信蒋卓晨的任何一句自我吹捧。
“那是因为你太紧张了,放松、放松。”蒋卓晨弯着腰,他胀裂般发着痛的头顶在曲淼的后脑勺上,两手的拇指掰开曲淼的臀瓣,以让自己被箍得没那么痛。
上一次的时候,被下了药的这具身体比现在好操了不止十倍。
他的guī_tóu才埋进去就被咬得死死的,他被箍在那里,曲淼紧张地收缩着,让他进不了,也出不来。他从没见过生涩成这样的身体,而那身体的主人已经在朝他开骂。
他根本没料到会这样,如果料到,他就不会猴急地按着他开操,而是,嗯……耐心地先做个扩张了。过去他鲜少给别人做那种事,这一次也忘记照顾这位其实算不上有了经验的大少爷。
“我不干了、妈的、你怎么不、呃、不去死!”曲淼回身想把嵌在后穴里那根东西扯出去,他觉得他那里是真的要裂开了,然而还没抓到蒋卓晨的性器,就被男人反扭了手困在背后。
“别乱来!”蒋卓晨在他脑后说,“你放松,我先出去。”
真他妈是一场灾难。
他亲着他的后颈,放松他的手腕,引诱他转过头和自己亲吻。蒋卓晨咬着曲淼的舌头,曲二少的吻技不错,想来是亲过不少的人。
蒋卓晨的头一跳一跳地痛着,有时候像被千斤巨锤敲了一记,有时又像装进了整个地球,不断地膨胀,痛得要爆炸,各种各样的疼痛混合在一起,渐渐让他的亲吻的动作都变得狠厉。
然而曲淼却仿佛很享受这种狂烈的如两只野兽缠斗般的吻,从火热的缠绵到彼此猛烈的啃噬,口腔里混杂着彼此的味道与力度,每当蒋卓晨的舌头舔过曲淼的上颚,他就敏感得浑身发抖。
男人温热的大掌在青年敏感紧致的腰腹上qíng_sè地游走。两只手从肚脐处分开,一只往上摸索,穿越腹部,来到曲淼的胸膛,触碰到他遮挡在衣物下挺立的花蕊;一只朝下摩挲,路过密密的草丛,在他腿间的肉器上若即若离地抚摸几把,而后抓住了他的根部,开始有节奏的爱抚。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