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卓晨!”
“啧,爽得不停咬人啊?”蒋卓晨盯着他们连接的地方,恶劣地舔着嘴唇。他的东西不用凭借任何辅助而在曲淼里边自由穿行,穴口的嫩肉早被他操得变成了深红,妖娆而淫靡地吐出水光,裹着他,吞着他,张缩不停,真是人间绝景。
曲淼喘息着骂道:“我咬死你!”
蒋卓晨“呵”的一笑,突然放开曲淼的腿把人抱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进了自己怀中。
“你怎么咬死我?啊?”下边重重一顶。
“呃啊……死黑社会,总有一天我、嗯啊——”
“我等着你‘咬’死我。”蒋卓晨的腰耸得越发的快,长硬的性器填满曲淼深处,逮着他“咕滋咕滋”地狠操。
“啊!嗯嗯啊……”
曲淼浑身泛着红,快感蜂拥,他的双腿不得已盘上了蒋卓晨精悍粗壮的腰,下边也把蒋卓晨的那根夹得更紧。
两人缠抱做一团,蒋卓晨低吼着撞了一阵,又稍微放缓了力道。他弯腰亲吻曲淼的下巴,脖子,红肿的唇,两手揉捏着曲淼紧致圆翘的双臀,在上边按出深深的指印。
“啊啊——”
在沙发上结束了第二轮,蒋卓晨埋在曲淼体内,紧紧地顶在他深处,就这样射进了套子。而曲淼已经被操得涕泪横流,躺在沙发上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
蒋卓晨慢慢把自己拔出来,他扯掉了套子,倒在沙发的另一头喘息。几分钟之后,他爬起来,使劲捶了几下头,而后在凌乱的衣物里找出烟,抽了一根出来点上。
“起来。”蒋卓晨咬着烟,捏了捏一丝不挂的曲淼的脸,“洗个澡回床上去睡。”
曲淼喉咙干哑,一个字也不想说,他不客气地挥开蒋卓晨的手,但还是慢吞吞地翻身起来。
浑身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不舒服劲,但在这种不舒服里,却又充斥着与之相反的餍足感。原来这就是在下位的滋味。在做完之后,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体验,除了最开始那灾难一样的磨合,后边……蒋卓晨的确没白吹嘘自己的技术。
但问题是第二天,他的屁股是不是还会像上次一样……想到这里又让曲淼有些烦躁。而且上一次他可是被蒋卓晨搞得发烧了,天知道那个浑蛋到底把他身体怎么了。
曲淼忍耐着后穴的不适往浴室走,一个男人步步跟在他背后,他还没走到门口,就突然被人一把揽住。
他咬着烟,和曲淼身躯相贴,下巴在年轻英气的青年头顶上摩擦,轻声而危险地说:“你走路的姿势,是在邀请我再上你一次吗?”说完他扳过了他的脸,摘了嘴里的烟,低头霸道地封了他的嘴,渡给怀里的人满嘴的烟气。
曲淼“唔唔”地挣扎起来,蒋卓晨把他硬拖进了浴室,挣扎变成相斗,又渐渐变成了狂乱的纠缠。他把他放在干净宽敞的洗手台上,用狰狞的利器再一次穿透了他。
22.
第二天,蒋卓晨的头痛加剧,事实上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半夜里痛得厉害的时候,除了吃了双倍的药量,又把睡得昏昏沉沉的曲淼按着操了一番。
白天的时候,两倍的止痛药竟都没能起多少作用,曲淼挂着黑眼圈,心情复杂地看着蒋卓晨痛得恨不得用头去撞墙,他什么埋怨都说不出来了。
没想到沈雷一点也没夸大使用那药剂的后果。早知道这样,这个不要命的还敢再在车上扎自己一针吗?
蒋卓晨躺在沙发上,还是顶着那张惯常不怕死的狂妄脸:“当然,我做了就不后悔。”因为痛,连笑都显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