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成闭上眼死死咬住牙,不肯再吭声,但他越来越难过,被丁当挑起来的yù_wàng叫嚣着要发泄,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偏偏又有尿意涌上来,逼得他咬牙忍住,想射射不出,又害怕尿出来,脑子都要狂乱了。他拼命想要挣开手,给自己撸一撸,但丁当的手就像铁铐,牢牢攥着他……
丁当的手指猛然在前列腺上揿紧,黄子成再忍不住,闷吼出声,几滴液体从【阴】茎顶端溢出来,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发狠一脚蹬开丁当,翻身跪在床上,握着【阴】茎飞快撸动,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便长吟一声舒服的射了出来。
黄子成放空了一会,才迟缓的扭头去看丁当。
丁当不在床上,在地上……他捂着腰靠在床头柜上,抬眼迎着黄子成的目光,咧咧嘴,道:“我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踢下床。”
黄子成张张嘴,想说你自找的,却没能说出口。他沉默半晌,拉起被子盖上,背对着丁当躺下。
丁当从后面钻进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怎么了?生气了?”
黄子成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说:“我这辈子还没给人这样玩过,你也是头一个。”
丁当再迟钝也知道伤了人自尊了,皱眉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也舒服舒服。”
黄子成呵了一声,说谢谢您了,真他妈舒服。
“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做了。”丁当将他翻过身,搂进怀里,用力搂紧,“我没脑子,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咱们还要过一辈子呢。”
一辈子啊……说的可真轻巧。
黄子成沉默了很久,才伸手回搂住丁当,说,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挺舒服的……你下回玩什么新花式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丁当抱着他笑。
“这次不算,下回我撸起来,给你自己蹭,你就把我当一人形按摩器,想怎么蹭就怎么蹭,蹭舒服了为止……怎么样?”
黄子成眯起眼,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想把这人一脚踹到西伯利亚去,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还他妈人形按摩器?
黄子成恨得牙痒痒,从人怀里挣出来,默默把被子卷到身上,滚床边睡去了。他跟丁当那脑回路真不是一条线上的,交流多了容易致郁,结果丁当又没脸没皮的贴过来,将他连人带铺盖卷一起抱住。
丁当说:“亲爱的,说好了要干三天三夜,这还有七十个小时呢。”
黄子成没听明白,一脸懵逼的转过头。
“那条短信。”丁当提示他,又道,“你没回复,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黄子成的表情裂了。
丁当坐起身,动手把人从被子里拆出来,哼着愉快的小调,扒光光,摆好姿势。黄子成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眼神都迷蒙了——
咿呀呀……悔不该贪酒色祸从天降,无故的遭下这一场。到如今身入罗网,要活命除非是转世还阳。
===========================to be ued===============================
作者有话要说: ps:唔,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一部分绅(变)士(态)期待落空,其实作者菌也挺失落的=_=甜得发腻受不鸟,真不合我的胃口……
再ps:如果被锁了我会清章,反正不看也不影响正文运行……这是真的。
☆、cer 20
三天三夜什么的,当然是扯淡。
丁当坚持到当天夜里三点,也宣布投降,扶着腰捂着脸滚回自己的小卧室休眠。他那脸上叫黄子成硬生生挠出五道指印,往外渗着血丝,看上去好不凄惨。然而相较起趴在床上挺尸,浑身青青紫紫的黄子成,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黄子成被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从梦乡里吵醒,对方带着哭腔求他今天务必到公司露个脸,等着见他的人已经能从办公室门口排到楼下去,更何况现在又是那并购案至为关键的收尾期,没有他坐镇指挥当真不成。挂了电话,黄子成躺床上自我反省,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他咬着牙坐起身,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每一块不疼的。正想打电话吩咐秘书给预约个按摩师,就见丁当推门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急匆匆的问:“你那有没有遮疤霜?借我用下。”
黄子成看他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牛仔裤,头发还特意吹成中分,刘海垂下来,一副老实巴交的造型,弄不清人是玩哪出。丁当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贴过去看自己的脸,那上面指痕已经不明显,关键那几道结了痂的沟痕……黄子成先说没有,接着又问他要干嘛,丁当揪着脸皮转身指给人看,把自己要跟人搞游戏工作室的事情跟黄子成说了。
“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黄子成很是不赞同,“搁你爹那不是挺好,何必出去给人打工受气。”
丁当乐呵呵说我这叫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黄子成压根不信,不过也懒得追问,丁当不想说的事,他问也问不出来。丁当在架子上翻出护肤霜和防晒霜,将就着把脸上那挠痕遮掩住了,又不太满意的拨了拨刘海,找了把小剪刀一根一根的修。黄子成靠床上看着,酸溜溜的问:“我说,你这是上班还是相亲去啊?”
“第一天上班,我得给人留个好印象。”丁当修着头发耐心给他解释,“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你比我清楚,人家大姑娘上花轿还有头一回呢,我这不也是头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