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维罗妮卡。”丁当打断她,语气并不激烈,但却不容置喙,“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这些,去叫巴尔来,现在,马上。”
被打断的维罗妮卡狠狠的瞪着他,见状,丁当冲她伸出手,费力的探起身摸了摸她的面颊。
“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他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维罗妮卡贴近身让他更方便触碰到自己,覆住丁当贴在脸颊上的手掌,合上眼,微不可闻的呢喃:“我真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你会从我眼前突然消失……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狂犬永远不死,你永远都不会死,哪怕是死神也无法夺走你的性命……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我的an……”
丁当忍不住笑出声,道:“我得说,那都是哄小孩的玩笑话……”
维罗妮卡打断他,睁开眼冷冷道:“你可以安静的闭上嘴了。”接着,她用力甩开丁当的手,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重重的哐一声关上门。
丁当坐在床上目送她离开,被关门声吓了一跳,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很快,大概是五分钟后,灰头土脸的巴尔就走了进来。巴尔是个典型的北欧大汉,有一张看上去相当严肃的面孔,实际上性格也确实很认真。他一边抓着头发上的土屑,一边冲丁当抱怨:“你跟维罗妮卡说了什么?她见了我,就拿着花盆就往我头上砸……我的天,我刚刚才洗过澡,这下全白费了。”
“我只想说她干得漂亮。”丁当毫无怜悯心的道,“如果换了我,砸上去的一定不是花盆,而是□□。”
巴尔摊开手臂冲天翻了个白眼,走上来轻轻与他拥抱了一下。
“一个人干爆了一辆rap,我必须得说,你可真是个让人觉得恐怖的家伙。”巴尔在病床边坐下,将双手放在膝上,注视着丁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