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烱的父亲风江就是抬手就给了风烱一个爆栗:“什么兄弟,差辈了!”
风波就是一笑:“没事,打小就这么叫都习惯了,就这么叫吧。”
看风波都开口求情了,风江没好气地白了风烱一眼:“没规矩。”
风烱今天是一急给忘了,要不然在他的父亲面前,他会记得改口叫波叔。
再加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忙堆起笑拉着风江坐在已经坐下的老太爷风至的边上。
然后,风烱先请风波坐下后,才在最下手的位置坐下。
风江看到风烱如此行事,脸色才稍霁。
风烱便把之前与风太昊之间的对话叙述了一遍。
听罢
风至的脸上闪过了恨铁不成刚的恼意:“我之前与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风烱连忙摇头,心忖:爷爷,我不是骗你,真的不是忘了,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当时在开小差,都不忘得你在说什么。
这么想着,风烱的神情便看不出一丝的破绽;有些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先催眠自己,让他自己都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现在风烱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行为。
风江忙道:“爹,您对这小子说什么了?”
闻言
风烱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
风至:“你问这臭小子。”
风江转头看向风烱。
风烱只好苦着一张脸承认道:“爷爷,我真的没有忘记……”声音变得很小,在嘴里含糊地发音:“我就是当时在想事情,没听到。”几不可闻。
风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他也知道这样太失礼,连忙咳嗽了一声,掩饰他的尴尬。
原本,风江张口俗教训风烱,听到风波的这一声笑,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改为狠狠地瞪了风烱一眼。
风至看向风波:“让你看笑话了。”
风波忙表示:“哪里的话,打小一起长大的,说难听点的话,相互之间一抬屁股都知道对方放什么屁……呵呵。”
说完风波挠了挠头。
风至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说一遍吧。”
在座的其他三人,齐点头。
风至:“风波,风烱,你们年纪都小,当没有和炼体者真正的接触过;我还记得当初我们一同进上打猎,一个炼体都顶了我一队人都有余;村里那个大石锁你们都不陌生吧。那就是他们平日里练功的时候用的;而且速度更是比我们快很多,具体快多少,我也不知道,因为往往一转眼他们就不见了;根本就追不上……”
布拉、布拉……
风江还是捡简单的说,还说了二刻钟左右。
当风至说完时候,风江道:“恩,没错,我也有些印象。我还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因为不服气还去试过那个石锁……”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其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风烱眼神闪了闪:“我只以为自己一个人不是练体者的对手,看来应该是一队人都不是一个练体者的对手才对。”
风至点了点头:“之前与你说话你不注意听,刚才与太昊大人说话你不算失了分寸。不然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吧!”
风烱脸色有些发白地点了点头。
风至看到风烱的样子,便没再多说,不管怎么亲还有一个外人风波在;总得给自家的孩子留几分的面子:
“风波啊,你这次回来风炎可有让你带话?”
风波就是一愣,随即一笑:“你老人家可真是厉害,一猜就中了……”
风烱:“炎老大让你带话了,带的什么?”语气兴奋。
风至闻言不悦,脸往下一沉:“什么炎老大,刚刚你不还在太昊在人面前说族中的一切都是族中之人的吗?你这么叫是什么意思?”
“爷爷!”风烱这一声有些撒娇的成份在,拉了长声:“就是我认他做大哥,这也没什么的吧。而且……”
没等他把后边的话“而且之前您也没说什么”说出口呢,风至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他的年纪有你大吗?”
风烱一看往常自己只要一用这招,爷爷不管怎么样都会面色微霁,可现在却是更阴沉了几分,便知道老爷子这是真的动怒了:
“没,我以后不这么叫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想着,以后要记住了,不要在爷爷面前叫了。
自家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风至老爷子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又不好说“你以后绝对不能叫。”
不管怎么说,风火还有风声这么一个练体者的爷爷呢,总要给几分面子的。
想到这里,风至:“哼,这么大的人了,应该知道分寸,以后少胡闹便是。”
风烱知道爷爷这是不打算再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忙转移话题:“风炎让你带了什么话。”
风至与风江也转看向风波。
风波沉吟了一下后,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了起来:
原来,就在离开王屋山的头天;在吃晚饭的时候风炎示意风波一会儿见面,有话对他说。
风波几番思索、衡量利弊之后,决定按风炎所示,不告诉任何人只身前往。
到来林间风炎所示的地点,风波却没有看到风炎,他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风炎。
便开始狐疑起来,准备往回走。
正在这时,从头顶上的一棵树上传来了声音:“上来。”
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大,风声没有听清楚,只是隐约间听到有人说话,脚下便一顿,凭着感觉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