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给你们了!记住,别真的弄坏她啊!」老头子冷淡的交待着,几名高壮男子欣喜不已的将舞子解下,然后拖到角落里。
舞子开始想挣扎,只是敌不过那些男子的气力,很快的手脚又被缚住,就像她的哥哥健二一样,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大开任由那些男子又吸吮、又舔弄,不一会儿又开始传出她微弱的呻吟声。
「换他了……」老头子历了健二一眼,几名高壮男子不情不愿的离开舞子,将扭动、挣扎着的健二拽到老头子身前。
戏码演到这里,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握紧沙发扶手,鼻尖冒出细汗,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观者,无情的看着那对兄妹遭遇悲惨命运。
看着健二被拽到老头子身前,颜冠勋微微颤抖的紧张起来,不同于单纯观看着舞子的命运,健二将遇到的残忍对待,让颜冠勋不由得害怕起来,他不禁猜想着,如果答应了这份工作,是不是也会像健二一样,无助的在舞台上任人凌虐、宰割?
「嗯,男孩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了。」老头子居高临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橱柜中翻翻找找适当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会意的离开房间,不久后端了盘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液体进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看不见老头子的动作,健二掩饰不住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开,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将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强迫他羞辱的抬高、分开双腿。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浣肠液的浓度并不高,只是先让你适应一下,将来就不只是这样了。」老头子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取出一根古老的玻璃注射器,抽足了满满了浣肠液,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
冰冷的注射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无处躲闪只能悲惨的接受注射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皱起,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唔……呃……呃……啊啊……」不论健二多不愿意服输,随着冰冷的液体不断的被推入体内,他紧闭的双唇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强、压抑的激起老头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将所有液体一口气贯入。
「还没,这只是第一支……」残酷的提醒着,老头子拔出注射器,再度抽足满满一根注入健二体内,后者无法摆脱这个状态,只能像只离水的鱼般不断的吸气,摇摆着头表明着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浣肠液,泪花凄惨的盈满他的眼眶。
因为浓度关系,老头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肠液到健二体内,腹腔鼓胀得让健二十分难受,更可怕的是,开始出现些微的闷痛,健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泪花不争气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不想在这些男人面前示弱。
「很难受?让这个小东西帮帮你吧!」冷笑两声,老头子自橱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gāng_mén塞。
健二恐惧的望着那个所谓的「小东西」,事实上鼓起的形状让他背脊一阵发寒,要将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健二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努力的像躲闪,却让那名高壮男子自背后抱住,双腿大开羞耻不已的被抬了起来,老头子冷笑数声,拿着gāng_mén塞在他后穴处玩弄似的浅进浅出,直到健二脸色愈来愈惨白后,再无情的狠狠插入,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gāng_mén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
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液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乳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液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rǔ_jiān,不断套弄着他的yù_wàng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
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