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二后穴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潮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xiǎo_xué。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性,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液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根巨型yáng_jù,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穴中的假yáng_jù,老头子阴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射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第一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大开的等在舞子前头,就餐看到那名年轻女孩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她亲哥哥的yù_wàng中心,又吸又舔,时不时还伸手到他后穴处刺激着,健二哀求着、呻吟着,最后同样也是绷紧身体微微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就这样贯进舞子嘴里。
「很好,这样很好。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东西及排泄外,别让他们的身体空下来,我去联络佐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