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寒有些急了,看来这家伙是个急性子,自己若是再不出手救小丫,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是自己如果贸然出手的话,能不能制服cǎi_huā贼不好说,最怕的就是这家伙狗急跳墙再伤了小丫。
正想着,只见那人伸手在小丫的脸蛋上捏了两下,然后发出一声银叫:“啊,好滑溜啊。”
看见cǎi_huā贼的脏手在小丫脸蛋上乱摸,姜寒再也忍不住了,从树后跳出来大喊一声:“住手!”
这一嗓子,把cǎi_huā贼吓的一哆嗦,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看见对面树后跳出来个人,吓得赶忙捡起扔在地上的短刀,警惕的看着姜寒,问道:“什么人?”
姜寒看了看只穿着一条裤衩子的玉面郎君,这淫贼还真是一表人才,长的是齿白唇红,颇有几分风度。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打草惊蛇,生怕他狗急跳墙伤了小丫。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想法,眼珠一转,突然心生一计,也学着cǎi_huā贼的样子淫笑了几声:
“嘿嘿,嘿嘿嘿,阁下可是玉面郎君,小弟与郎君可是同道中人,小弟对郎君一向可是仰慕的紧啊。”
玉面郎君听了这话,稍微楞了一下,怀疑的问道:“阁下是?”
姜寒见他问,赶忙给自己编了一个临时身份。“小弟我是铁面银虫啊,郎君不记得,在那镇子口,缉拿小弟的告示可就贴在缉拿郎君的告示旁边啊。”他知道玉面郎君根本不会知道那贴了几张缉拿cǎi_huā贼的告示,所以干脆真真假假胡编一通,唬的玉面郎君云里雾里。
玉面郎君看看姜寒有点黑乎乎的脸,果然有点像铁色,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哦,我想起来了,是你,今天中午就是你在肉铺子那里调戏这小美人,被那老汉用刀赶出来了。兄弟啊,不是哥哥我说你,干咱们这一行的,哪有大白天直接动手的,只消等到晚上,用mí_yào那么一迷,那还不是任君采撷,这些你师父没教过你么?”说完还银当的舔了舔嘴唇。“贤弟你是师承哪位啊”
这次轮到姜寒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天他偷瞄小丫那件事竟然把他这个谎话给圆过来了。立刻装出一副佩服的表情,胡诌道:“兄台教训的极是,小弟师承酒中银魔风老头,师傅只顾着每日自己作乐,很少教我东西。小弟初入江湖涉世不深,好多经验还要像郎君学习啊,不知郎君师承自哪位名师啊?”
玉面郎君听了哈哈大笑:“原来是风前辈弟子,在下师承色蝴蝶,看见为兄后背这个蝴蝶刺青了么,这就是出师前师傅为我刺上去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这酒中银魔是谁,只是听这名字挺贱的,也就顺着姜寒随口胡说。
倒是姜寒一听色蝴蝶,顿时暗暗咬牙。这色蝴蝶正是当年被老疯子废了工具的那几个cǎi_huā贼之一,想不到这老货不仅自己祸害民间,还教出了徒弟继续出来作恶,既然师傅能废了那色蝴蝶,等自己救下小丫,也一定要把这玉面郎君的工具给毁了。
想到这姜寒也学着玉面郎君舔了舔嘴唇:“郎君,这小美人我已经盯了好几天了,今日郎君把她请到此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小弟先品尝一番啊?”
听见这话,玉面郎君一脸戒备的看着姜寒,就像野狗护食一样的挡在小丫前面:“贤弟,不是为兄小气,这小美人还是个雏,这样吧,待为兄品尝之后,就把她交给你,随你处置好不好?”说完就瞪着眼看着姜寒,心想:“反正我先办完事我跑路了,你被人抓住那算你倒霉。”
姜寒见一计不成,立刻又生一计,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当然是郎君先来,只是小弟看见这美人,心痒难耐,郎君可否让小弟先过过手隐。”说完还伸出手在空中捏了几下。
玉面郎君想了想,随即点点头,笑着答应:“既然如此,那贤弟请,为兄今日再卖你个面子,这小美人的衣服,你也一并帮为兄脱去吧。”说完还对姜寒挤了挤眼睛。
姜寒见他答应了,忍着恶心,赶忙往前走了几步,装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冲着小丫就走了过去。
姜寒走到小丫身边,蹲下身来,伸出手就要摸小丫的脸蛋,玉面郎君站在一旁,穿着个裤衩,淫笑的看着两人,突然,蹲在地上的姜寒猛的朝后一伸腿,一脚直踹玉面郎君的作案工具。
玉面郎君正在淫笑着、幻想着,突然看见姜寒一脚踹了过来,来不及躲闪,微微的一扭身子,姜寒这一脚正好踹在他的大胯上,直接一脚就把玉面郎君踹的倒飞出去一丈多远!手中刀也掉在了地上。
姜寒见一击得手,赶忙站起来,转过身把小丫护在了身后。其实这一脚他出的有些仓促,只是想逼退玉面郎君好保护小丫,没想到这一脚玉面郎君竟然没躲开,可见这玉面郎君的武功并没多强,看来今天战胜他不在话下。
玉面郎君反应也是够快,一脚被踹飞,落地之后立刻捡起了掉在手边的短刀,强忍着疼站了起来,用刀指着姜寒,脸色铁青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寒看见他用刀指着自己,隐隐还有些兴奋。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跟人交手,不过因为平时跟老疯子切磋,老疯子都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每次都把姜寒打的伤筋动骨,所以他看见玉面郎君拿着刀,竟然没也有一点点紧张,哈哈大笑道:“你忘了你师父是怎么回事了么?”
玉面郎君一愣,猛然想起,在八年前,有一次师傅出门去cǎi_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