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僧人一见姜寒是凶相毕露,一个个都惊呆了,姜寒冷笑了一声,咬着牙说道:“怎么样,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来送死?”
那几个僧人这才反应过来,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大声喊道:“一起上,宰了这个小兔崽子!”说完几个人朝着姜寒扑了过来,把姜寒团团围在当中。
姜寒见他们围住了自己,也不答话,还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姜寒猛的往前一上步,一抬手就朝着面前那名僧人的面门抓了过去,那人慌忙一低头,想要躲过这一抓,哪知道姜寒的手突然往下一按,正拍在那人的天灵盖上,只听那人“哼”了一声,整个人便被拍的晕了过去,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姜寒哪里肯放过他,一抬脚便用脚尖勾住了那人的下巴,用力的往前一甩,只见那人打着旋的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厢房的房顶上,把房顶直接砸了个大窟窿,掉了进去。
剩下的几人见姜寒又伤了一人,是又急又气,几个人一使眼色便朝着姜寒围攻过来,你一拳我一脚的便打向了姜寒。
姜寒猛的往后一撤身,向后一抬右腿,踹向了后面那人,那人吓的一机灵,赶忙往后退,哪知道姜寒这一下乃是虚招,只见他猛的伸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名僧人的衣服,用力的往中间一拉,两个人便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只听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两个人都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的嚎叫,显然是胸骨肋骨全都撞断了。
剩下的几人见姜寒抬手又伤了两人,一个个不敢再动手,只听一个小头目一样的僧人喊道:“哥儿几个,点子扎手,敲钟,抄家伙!”
剩下的几个人一听这话,立刻散开往屋里跑去,姜寒也没管他们,这几个人看样子就是看门的小喽,姜寒也就随他们折腾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旁边传来三声洪亮的钟声,随着山风传出去老远,姜寒这才注意到,在其中一间厢房的房顶,挂着一口大铜钟,应该是危险来临的时候用来报警的。
姜寒听着钟声,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也好,敲钟就等于给你们送终了!”
这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各持戒刀冲了出来,再次把姜寒围在了当中,为首那小头目冷笑了一声说道:“小子,你完蛋了,现在寺里已经知道有人闯了进来,我们只要挡你一会,便会有高手赶来,到时候你是插翅难飞!”
海冲是天雷寺的一名僧人,是天雷寺巡寺的一名头目。海冲原名叫张冲,本来是江湖上恶名昭著的cǎi_huā贼,因为喜欢在奸银女子之后,把受害者的心挖出来,便得了个外号叫“偷心郎君”,后来因为作恶太多,被江湖正道缉拿,实在是无处可逃了,便来到了这天雷寺,改头换面,起了个法号叫海冲,摇身一变当起了和尚。
因为海冲善使两把短刀,武艺不俗,所以入寺不久便做了个巡寺的小头目,负责这大门内外的巡查。
说是巡查,其实整日里就是吃喝玩乐,好不痛快。今天中午海冲刚吃了饭,躺下才打了两个呼噜,便听到前门有钟声响起,吓的他一个激灵便坐起身来。
他知道这钟声乃是报警的意思,但是天雷寺藏在深山之中,人迹罕至,加上天雷寺的人都是被逼躲在此处,做事一向隐秘,从不惹祸上身,一直也没有江湖正道来找麻烦,至少他来寺里这十几年,这口钟从来都没有响过。
纳闷归纳闷,这毕竟是自己的职责所在,钟响了还是要去看看的,海冲一翻身便从床上跳了下来,蹬上鞋子,把自己两把短刀插在僧袍里,冲着外面喊道:“来几个人,跟我去看看。”
不大一会功夫,海冲便召集了七八个人,一个个的手拿兵器,跟着海冲往前门走去。
一边走,一个大龅牙的僧人撇着嘴说道:“头儿,咱还真去啊?谁还敢来咱们天雷寺惹事不成?我看八成是守门那帮孙子看咱们爷们儿清闲,消遣咱们呢。”
海冲冷笑了一声:“这钟响了咱们不能不去看看啊,毕竟是咱们的职责所在,若是被监寺知道了那还了得?要是那帮孙子溜咱们玩,一会把他们全扒光了挂房檐上!”
几个人一路嬉笑一路往前走,转眼就来到了大门口,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一个眼尖的僧人就叫了起来:“头儿,你看!”
海冲定睛一看,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在这大门口的地上,躺着几个天雷寺的僧人,有的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哭爹喊娘,有的干脆就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寺门被人用铁链锁死了,在寺门上还用戒刀钉着几个天雷寺的僧人,每一个都被人用刀穿过了肩膀,死死的钉在了大门上,不管几个人怎么哀号挣扎都无济于事。
在大门下面的台阶上,坐着个瘦弱的年轻人,穿着普通,浑身上下黑乎乎的,好像被烟熏过了一样,正在那里拄着下巴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全都是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海冲被他看的打了个冷战,赶忙晃了晃脑袋指着姜寒大声喊道:“你是什么人?这些人是你打伤的么?”
姜寒这才站起身,四下里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
海冲一愣:“你笑什么?”
姜寒一摆手:“你看看这里除了我还有一个能动的人么?不是我难道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打伤挂起来的?至于我是什么人,你猜啊?”
海冲被他说的火往上撞,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