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吓的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大人,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家老三现在还生死未卜,而且多耽误一天,便不知道会有多少军器流出关外,鞑子装备了这些军器,战力大增,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劫掠边关百姓,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有多少人会遭殃,还请大人素素查清此事啊!”
胖子知府又是狠狠的一拍惊堂木:“还在这胡说!来人啊,给我打!”
旁边的衙役头领小声说道:“大人,这人身上确实有伤,再打真的就打死”
胖子知府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打打,满口胡言,诬陷朝廷命官,打死了也活该。”
就这这时,胖子知府身边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拦住了他:“大人且慢动手。”
胖子知府一愣:“王师爷,怎么你也想为他求情么?”
王师爷悄悄趴在胖子知府耳边嘀咕了几句,胖子知府微微一愣,朝着衙役们摆了摆手:“你们把人先带下去吧,我和师爷还有话说。”
衙役们一愣,领头的试探着问道:“大人,不打了么?”
胖子知府摆了摆手:“不打了,先拉下去关起来再说。”
等衙役们拖着不停喊冤的金二走了,胖子知府这才摆了摆手:“王师爷,坐。”
王师爷坐到了旁边,胖子知府这才皱着眉头问道:“王师爷,这事你怎么看?”
王师爷轻轻摆了摆手:“什么怎么看?”
胖子知府一愣:“就今晚这事啊,都有人告到衙门里来了!”
王师爷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什么事?”
胖子知府急的脑门上都冒出了汗:“王师爷,咱们能不能别开玩笑了,人家的告到我衙门里来了,咱们的财路断了不说,恐怕我这乌纱帽这回都要保不住了,这事要是让李经纬知道了,我这脑袋估计都保不住了,那个厉飞白,他是怎么搞的,当初若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么?还有潘文奇,要不是他拉我,我能上这贼船现在可好,出了事可怎么办?反正我要是掉脑袋,我非得拉上他不可!到时候李经纬非得活剐了他!”
王师爷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大人,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哪有什么人来告状,恐怕这都是你睡觉做梦梦到的吧?”
胖子知府一愣,然后也突然笑了出来:“王师爷说的是啊,今天哪有人来告状,想必是本官睡觉谁的做梦了,这每天为民做主可不容易啊,睡着了还想着告状的事情,本官真是个难得去清官啊。”
王师爷站起身来一抱拳:“大人每日辛勤操劳,真是我等楷模啊,这事交给我,大人你就放心了,我想砺锋山庄那边会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的,只要把这人解决掉,便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大人你就安心做你的官赚你的钱就是了。”
胖子知府轻轻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去吧去吧,这事交给你了,小翠再后面该等的着急了。”说完站起身,撩着袍子,一路小跑的出去了。
王师爷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废物,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在知府的位子上的。”说完一屁股坐在胖子知府的椅子上,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杜若伊轻轻拉了拉姜寒:“我说厉飞白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他知道金二肯定会来衙门里告状,而这知府跟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根本就是他们的人,他知道这知府自然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
姜寒轻轻点了点头:“是啊,金二身受重伤,就算侥幸逃出来,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天都城的知府衙门,别的地方还有哪能管得了这种事?所以厉飞白才不慌,可恨这胖子,身为朝廷命官,竟然私通鞑子,倒卖军器,真是该死!”
杜若伊冷笑了一声:“贪赃枉法罪无可赦,看我今天晚上就替天行道,杀了这狗官!”
姜寒赶紧拦住她:“姐姐不要冲动。”
杜若伊气的小脸通红:“怎么,就这种狗官你还要护着他?他活着一天,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百姓要遭了鞑子的毒手!”
姜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姐姐,你小声点,这种狗官死一百次都不够,但是你现在这么杀了他,无凭无据的,倒是成全了他一个好名声。”
杜若伊不甘心的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就这么悄悄杀了他反而便宜了他,那你说怎么办?”
姜寒抬着头想了想,突然问道:“这李经纬是谁?”
杜若伊轻轻皱了皱眉头:“李经纬将军你都不知道,李子弘老将军的玄孙,现任的破阵军统帅。”
姜寒轻轻点了点头:“刚才你也听到了,那胖子说李经纬最近正要对付他,我看不如把这事交给李经纬处理,正好还涉及他手下的潘文奇,我倒想看看这位统帅大人怎么处理这件事。”
杜若伊轻轻的揉了揉脑门儿:“你说这李经纬将军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姜寒摇摇头:“应该不会,这边关已由李家镇守百年,他应该不会砸自己祖宗的招牌,而且真是一伙的话,这胖子就不会那么害怕了,也犯不上这么偷偷摸摸的了,我想肯定是他们背着李将军偷偷做下的。”
杜若伊点了点头:“李将军驻守在五峰关,距此不算太远,咱们赶快去吧。”
姜寒点了点头:“把证人也带上。”
正说着,就听王师爷在屋里喊道:“来人呐!”
只见外面进来两衙役,王师爷看了看两个人,轻轻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