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气血上升,文世恭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把首重的花枝砸到了文谦身上,猛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抬起文谦的腰身,分开他的双腿,粗鲁地拔出文谦身体里的花枝。不顾文谦的感受,文世恭正要举枪进入,却听见文谦放。荡地大笑起来,仿佛胜利一般肆无忌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说我脏!还说我贱!你还不是一样!”文谦一口唾液呸在文世恭脸上,“连贱人都玩,你很干净吗?!你才下贱!”
被无端提起来的一番热血被文谦这番话惹得消失殆尽,文世恭在文谦的笑声中忽然清醒,原本占据身体的异样感觉全数变成了愤怒,他停在当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他在干什么?他向来以耻笑文谦为乐,现在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
不对,很不对。
文世恭放下文谦,穿上裤子,冷冷地看了文谦一眼。文谦还在笑,好像真的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乐得浑身直颤抖。
到底有什么可笑的,他明明浑身是伤,到处溢血,还被区区假花羞辱过,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忽然有一个瞬间,文世恭觉得眼前这个被自己如此羞辱的文谦并不是他弟弟,而是另外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人。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其后跟随而来的却是明确的愤怒。
文世恭感觉到,文谦在挑衅自己,因为赢不了他,胜不过他,所以干脆疯狂了,为的就是要眼看自己和他变成一样的人,失去理智。
但他是胜利者,怎么能被文谦摆布。
他冷静下来,拿起被丢到一边的皮带,快速而猛烈地朝文谦身上狠狠地抽去。
被临阵压抑住的yù_wàng和愤怒的情绪,让文世恭不顾下手的轻重,只顾不停地抽打着地上的文谦,皮带抽打肉。体发出的清脆响声和被皮带扣划过牵起的血肉混合在一起,仿佛一阵灵魂深处恶毒的交响乐,代替刚刚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的快感,无情地宣泄在文谦身上。
疯狂的鞭打过后,文世恭停歇下来,他看着衣衫不整浑身伤痕的文谦倒在地上剧烈的喘着粗气,因为忍受疼痛拳头指节已经发白,勒住的双手上面已经出现了清晰的血痕。
“没劲!”文世恭把手上的刑。具丢到一边,踹向文谦,骂了一句,
“真没劲!我玩腻了!”
他懒得解开束缚住文谦的皮带,转身出门,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失落。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刚刚还被疯狂的欲念充斥的房间里瞬间会恢复了平静。
文谦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刺激,原本要许久才能平复下来的失衡感,这次无须多久就已经缓了过来。
身体上可算是体无完肤,却远没有上次伤得那么重,文谦屈起膝盖脚掌触地勉强让自己坐起来了一点,被绑在床脚上的双手却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文谦弓起身子,用牙齿去拉扯绑住自己的皮带,纯牛皮的质量让他根本撕咬不开,文谦晃动了几下,被勒住的双手已经被划出了几道小小的伤口。
文谦苦笑了一下,下次要刺激文世恭之前,一定要记得最后要让他把自己解开。
撕咬不开,文谦只好口手并用,手上的鲜血充当了润滑剂,文谦的双手终于从有些松动的皮带中抽了出来。
活动活动双手,文谦忍着痛站了起来,把挂在身上已经被抽打得破烂的衣物扯开,光着身子走进房里的浴室。
热水被打开,不停地冲刷着他身上的伤口,被水接触的伤口不停地发出疼痛的讯号,艳红的血液混着热水流向下水管道,很快消失不见。
越是疼痛,越是证明他做的对。
他什么都没有,对文家的情况了解得少,没有自己的势力,更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只有如风中苏柳,大风一吹便卧倒。不管陈爷或是文世恭哪边胜利,他都只有一条死路可走。只有尽量平衡他们,才能控制局势,只有控制了局势,他才能在夹缝中渐渐坐大,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手段,然后终有一日,鸠占鹊巢,取而代之,成为文家的主人。
至于那个文世恭,他越是不能自控,越是毒打自己,虐待自己,最后就只会越不舍得杀了自己。
文谦扯开裹在脸上的绷带,仰起头,面对着淋浴头张大了嘴巴,任凭水流冲刷他口腔里慢慢的血腥味,直至清水的味道取代了那片腥甜的气息。
多脏的过往都可以被洗净,一如现在浴室中被冲洗干净的斑驳血迹。而他会赢,他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就一定会赢。
文世恭走进自己的房间,李会正在门口等着他,看见他身上隐
隐沾染上的斑斑血迹,心里很快明白过来又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文世恭看起来没有往日的那番愉悦和爽朗。但他也没有再多问情况如何,只是尽本分地报告自己负责的事情,然后顺手从衣柜里给文世恭拿出一套崭新的衣物。
文世恭听着李会的报告的情况,零零总总,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他脱下上衣,目光炯炯地看着李会,却心不在焉。
“行了,别说了。”文世恭朝李会摆了摆手,“这些事容后再议,你现在先去给我找个美女来。”
美女?李会愣了一下,却没有多嘴,只是问:“那你要找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一线女明星?还是模特?”
“随便!只要快点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