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感受到了身后被突入的感觉,好在有水的滋润,倒也没有太大不适。可是,当第二根手指也进入的时候,难受的感觉被加倍放大,那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急切地想要扩张自己身后柔软的那片区域,文谦抬手抓住了文世恭的衣服,后者直接突入了第三根手指。
痛感终于不可抑制地从身后蔓延出来,文谦“啊”地叫出声音来,却让文世恭更加兴奋。
三根手指齐齐地在那个只被花枝插入过的地方前后进出着,文谦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死死地抓住文世恭,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不可思议的喘息声。
文谦的身体由凉转暖,再到发热,已经分不清他身上的到底是浴缸里的水还是汗水,只是混淆成一片,发出独特的淫靡的味道,文世恭不再做准备活动,扯开自己的皮带,扯下裤子,雄起的yù_wàng抵在了文谦身体的入口处,猛地长驱直入。
温暖炙热的东西被顶了进去,包裹在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不可思议的柔软和紧致让文世恭惊呼了一声,原来亲身体验,竟然是这种感觉。
没有顾虑文谦的感受,文世恭只管自然地插入,律动,不可抑制地疯狂地进攻着自己弟弟的身躯。前所未有的快感围绕着他,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如此不同的,强烈的,刺激的感觉。
这就是文谦存在的意义吧!为了让自己能够如此的痛快!
疯狂地毫无节制地顶着弟弟的身体,文世恭压在了文谦身上,感受着文谦四肢不可自控地紧紧束缚着自己,那具因为痛苦却快乐的身体在他身下抖动着,发出不同与女人的诱人的娇喘声,一声声刺激着文世恭,让他变得更加残暴。
就好像野兽,终于找到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突破点。
文谦能清楚感受到身后肌肉的一举一动以及每一下律动的感觉。先是疼痛,然后夹杂着欢愉,接着是身体深处无尽的瘙痒的感觉,想要被刺入到更里面的地方,想要更彻底的更无法自制的快乐。
那种从别人身上不可能感受到的,只有文世恭才能带给他的极致的快乐。
文谦的手指陷入文世恭的后背,然后忽然某一刻,身体里的什么,似乎要宣泄出去,一涌而出。
文谦弓起身子,抱住了在自己身上奋力的文世恭,现在对他来说,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哥哥。
他的哥哥,是个混蛋,是个该死的家伙。
所以,他才会这么想要得到他,占有他,摧毁他。
文世恭在宣泄之前,听见他的玩具凑在他的耳边,十分低声地,近乎不可闻地对他说:“哥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反转
有时候,有些人的思考方式其实很简单。饿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喜欢了就要占有,厌烦了就要抛弃,生气了就要报复,失去了就要摧毁。直线思考,不假思索,只要想做,就去做。
文世恭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在别人眼里,他高深莫测,难以摸透,但是在好友李会眼中 ,却能看出来文世恭做事的方式,比谁都要直白,简单。
因为他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可以得到,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志,没有人可以操控他,所以他也不需要掩饰他真实的想法,不需要带上虚伪的面具,不需要做一件事情以前思考很多遍,去计较什么后果。
也正因为这样,当文世恭大半夜的把他叫到公司,把一个漆黑的类似裹尸袋一样的东西背到李会面前的时候,李会一点也不意外。而当他打开那个裹尸袋一样的东西,看到里面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毛巾,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披头散发神情枯槁地看着他的文谦,他也一点也不感到惊奇。
李会张开五指在文谦面前挥了挥手,那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文二少全无反应,还是眼神发直地看着他。李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清楚一下文二少的情况:“他怎么了?”
文世恭心情仿佛不是太好,坐到办公桌上点了根雪茄,在浓浓的烟雾中缓缓开口:“我给他打了镇定剂。”
李会把文谦嘴里的毛巾拿出来,文谦的表情没有变,还是那么呆愣,李会皱了皱眉头:“给成犬用的那个?打了多少,怎么呆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