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清和浊到达御剑庄坐在地域的边缘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而江广赋等人已经再次等了快十天了。
石清他们到达御剑庄的时候,江广赋的侍从们正在对着御剑庄的众人道别。
“嘿,午安~,”石清凑上去用眼神找了一番,才开口打招呼,“仁仲没和你们在一起啊?他还在吧?”
那侍从皱着眉头说:“石先生,少爷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
石清却没听下去,两眼看着站在御剑庄门口,正准备逃走的人影打招呼:“哎呀!美人!好久不见!”
陈丽丽身形一顿,带着僵硬的笑容转过身,对他说道:“好久不见。”
浊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陈丽丽,当面具下的视线停留在被白色锦缎包裹的双峰上后,他忍不住再次冷哼。
石清拍了拍他手边属于浊的大腿,示意对方注意收敛冷气。
“若是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江广赋的侍从开口打断突然陷入的莫名僵局,毫不留恋地走掉了。
石清摸着下巴看着那群人潇洒的背影,问剩下的人:“那仁仲还在御剑庄吧?”
陈丽丽已经患有了短暂性失聪,除了僵硬的客套笑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所以御剑庄的其他弟子开口询问:“仁仲?”
“恩,就是刚才那群人的少爷,江广赋。”石清开口解释。
“江少爷的话,已经在客房里住下了。”
“恩?难道他不能进入御剑庄?也不对啊,那群下属也没等他就下山了……”石清询问者看向那位弟子,“陈谷不在?”
“怎么可以直呼父亲的名字?”陈丽丽回过神来,呵斥道,“你也算是我们御剑庄的人了,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呢?”
“恩恩,我的确已经是御剑庄的人了。”石清已有所指地开口。
“你……!”陈丽丽这才反应过来——这句充满了歧义,当即小脸又羞又恼地红了。
石清两眼放光地看着她括陈丽丽在内的一群人都寒毛直立。
“登徒子!”陈丽丽最终是挂不住面具,一甩衣袖离开了。
石清两眼更加光亮,觉得美人做什么都是最美的。一边的浊藏在面具下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离去的身影。
“啊哈哈哈,”石清赶紧转移话题,“我能去见见仁仲吗?”
对方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仁仲指的是谁,点了点头。
石清和浊被御剑庄的一个奴仆带着往客房走去。
看着那一排排空着的客房,石清开口问道:“御剑庄一般都有很多客人?”
“恩。”奴仆不咸不淡地回答。其实因为几乎每次修真界的会议都是在御剑庄举行,所以客房也是越建越多了。
“客人里有什么大人物吧?”石清继续八卦。
“恩。”
“客人一般是什么时候来?”
“恩。”
“……”
“……”
“问你话呢。”浊散发的冷气将奴仆紧紧包裹,让奴仆立即僵硬在了原地,冷汗开始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
“好了好了,”石清挥了挥手,阻止了身边人不停释放的冷气,“我就随便问问,别为难对方。”
“他也是你喜欢的?”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石清无语地看着他:“我的欣赏水平在你眼中就这么低?”
奴仆嘴角微抽,右手五指并拢,对着旁边的客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江少爷暂时就住在这里,请进。”
——
石清推开门,就看到江广赋正无聊地撑着下巴瞌睡,当他们推门而入的时候,江广赋被门推开的“吱呀”声给惊醒了,从撑着自己的手上滑了下来。
“诶?”江广赋眨巴了一下还未清醒而有些迷糊的眼睛。
石清上下打量着对方——虽然只限头部和上半身,然后开口调戏说:“跟个小孩子似的。”
江广赋揉了揉自己被撑红的脸颊,嘟囔着问:“我的属下他们呢?”
“你不知道?”石清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对方对面。
“什么?”江广赋揉了揉眼角,悄悄将某种严重影响形象的物体给揉掉了。
“……”石清假装自己没看到对方刚才的动作,解释道,“我刚才和他们在门口碰到了,已经走掉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江广赋皱眉询问。
没这概念的石清扭头看向浊,浊抬头看了会儿天,开口回答:“午时三刻。”
“哦,大概是看我睡着了就没叫我吧,”江广赋有些懊恼地说道,“真是,为什么不叫醒我呢?明明说好正午的时候送行的。”
江广赋越想越觉得不爽,撑起身子问:“他们没走多久吧?”
“你想追上去?”石清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