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笑着说道:“是在下眼拙了。”
第二场比赛结束的也很快,灵山派胜出,对方虽然是个小门派但是也不可能随便拿出什么东西来糊弄事,所以灵山派比赛结束后拿到了对方的赌注——七百年份的清凌草。
虽然算不上什么稀有药草,但是因为丹药对清凌草需求量大,这种年份高的也就显得有几分珍贵了。
云山派算是炼丹门派,他们一身的修为就是为了炼丹而服务的,所以温鹤在看到这株药草后眼里闪过一丝艳羡。
“提前恭贺道友将秘境卷轴收入囊中。”温鹤对着龙玦笑吟吟地说道。
龙玦垂眸,笑容耐人寻味,“彼此彼此。”
二十个门派的比赛相继分出了胜负,灵山派、云山派还有挽云宗全都毫无悬念地胜出,之后又分成了五组,这次灵山派的对手是个熟人。
他们直接跟挽云宗对上了。
温鹤在分组之后就离开回了自己的门派,他们这次的对手不是那种随便打一打就能赢的小门派了。
郎弈棋一听说挽云宗是跟灵山派对上了,还挂着青紫伤痕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跟谁对上都好,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跟灵山派的打交道了。
而且最让郎弈棋生气的是,昨晚他让中年人老实地待在房间里别出去惹事,谁知道他还就真的变“老实”了,躺在床上装死,怎么都叫不醒。
中年人毕竟是宗内派来保护他的人,他不来,郎弈棋心里还是挺没底的,以往嚣张的火焰现在连个火星都没有了。
双方隔着台子相望,郎弈棋看着站在台上的黑发少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身边围着的人静静的等着他下命令,郎弈棋咬着牙胡乱地指了一个人,摆手让他上去了。
打不过还不能躲么?这一局他们放弃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