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和洛墨见白景把事情怀疑到老爷子身上,脸色不太好看。
洛墨说:“按理说来,爷爷动手应该是先对暖暖动手,他更反对我们在一起,等事情落实了再确定嫌疑人,没有落实之前,不要乱怀疑。”
洛墨今天上午和洛尘谈好结婚的事情,去看过老爷子,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能是老爷子做的。
老爷子今天听到他和梁暖暖拿结婚证的消息,并没有大怒,他什么都没说,怎么可能转眼就来谋害苏黎,他看爷爷的眼神不像,爷爷仿佛已经妥协,不想再管他们的事情。
洛尘抿了抿唇瓣一言不吭,不做任何猜测,只等结果。
但是,他不排斥别人的猜测,比竟今天差点丧命的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这件事情,无论是谁做的,他都不会放过对方,肯定要讨一个说法。
这时,时初推门而入,看着病房里尴尬的气氛,他也挺尴尬,不知该如何汇报他查来的消息。
这会儿,他已经把那个护工的底查清楚了。
苏黎见时初进来了,立马笑着让他坐,继而又问他:“时初,情况怎样,你打听清楚了吗?那个护工她在警察局把事情招了吗?”
时初看着苏黎的着急,抿了抿唇瓣,看了洛尘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蒋俪被警察带回警视厅之后,一个字没开口,也不为自己辩解,别提让她把幕后凶手供出来。”
“但是,我把她的身份背景调查了,她有一个女儿和儿子,儿子前些年病了,一直在这家医院住着,是老首长在资注她儿子治病,不过老首长资注的不止她家一个病人,资注了很多病人,还有贫困大学生的学费。”
对于这件事情,时初也有些懵,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怀疑老爷子,毕竟事情挺严重,小梨现在还在手术室醒麻醉。
白景听闻护工还是跟洛家老爷子有关,冷冷一笑,双手插在裤兜,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苏黎从对面的椅子上拉起来,痞笑着说:“友友,这洛家老头资注了一堆人,看来想要你的命的人,也不在少数。”
紧接着,他立马变脸,正儿八经的说:“你现在就跟我回白家,我跟你保证,在白家你是绝对安全的。”
洛尘见白景要带苏黎走,不依,站起来拉住苏黎另外一只手:“白景,放手。”
白景见洛尘命令他,气不打一处来,把苏黎藏到自己身后,拽住洛尘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质问:“洛尘,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手,这样的事情发生几次了?”
“我告诉你,你们别欺负梁家没有人,现在她梁友友是我白家的人,她整个梁家有我白家撑着,这件事情你不给我一个交待,你以后别想跟友友在一起。”
白景这次是以哥哥的身份在维护苏黎,他必需把她带回白家,好好养在白家,确保她的安全。
他们白家还没把苏黎认回去,白景不想中间再出任何乱子,不想到时候领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白景对于洛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想再把苏黎交给洛尘。
白景今天上午看到田野一身伤,心情本来就抑郁,下午又碰到苏黎差点被人谋杀,脾气再好也不想忍了。
洛尘不耐烦打开白景的手,质问:“你敢保证,友友回去白家就安全吗?”
“我拿脑袋跟你保证,友友如果在我白家有任何差池,我白景拿命相抵。”白景这人挺护短的,他不会容许自己的亲人和爱人被人欺负。
不管对手是谁,她们都不能被欺负。
梁暖暖见局面越闹越严重,很是无奈,轻轻把白景拉到一边,劝他:“白少爷,碰到这种事情,最担心的就是洛尘,他比谁都要难过,你这样怪他,不太公平。”
洛尘见梁暖暖帮他说话,很是愧疚,他比任何想保护小混球的安全,可是很多时候,他们防不胜防。
这就是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洛尘抬眼白了白景一眼,继而吩咐时初:“时初,你把这件事情继续跟近,任何线索别放过。”
洛尘话里的意思,是让时初连老爷子都别放过,该查的一定要查。
这次,怪不上洛尘和苏黎会怀疑老爷子,因为苏黎昨天才把老爷子得罪,这个护工又受过老爷子的好处,不排除任何可能性。
扶雪见大家不说话了,小心翼翼的发表意见:“友友暖暖姐,这件事情会不会跟老首长没有关系,是那个护工自作主张报复友友,想除掉友友帮老首长出口气,毕竟受了老首长不少好处。”
梁暖暖把白景拉到自己身后,生怕他再跟洛尘动手,她很镇定的说:“也许这件事情是被人利用了,故意让护工来模糊我们大家的视线。”
“你们想想,如果爷爷真要动友友,他会蠢到让一个快50岁的女人来动手吗?会用自己资注过的人吗?这不是分明在告诉大家,这件事情跟他有关,我觉得爷爷的智商没这么低。”
苏黎一听,觉得有理,站出来说:“我觉得我姐和扶雪的分析都很有道理,我姐的分析更确切,因为蒋俪很明显的告诉我,她是为了救她孩子才会来取我性命,所以还是有人安排。”
白景见苏黎还替老首长说话,被她气的没脾气,抬起右手点点她的脑袋:“梁友友,命都快没了,你还替别人说话,你以为你有九条命吗?赶紧跟我回白家。”
白景已经等不得,等不得爷爷一个星期后的大寿把苏黎认回去,他这就要把她带回家,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