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睿谦虚地笑笑,冲牛响招手,慈祥地笑道:“你来!干妈有话跟你说!”
牛响恼怒:“你是谁干妈呀?”
张思睿:“啧!你这孩子!就会油嘴滑舌!”说着对小护士抿嘴乐道:“他老说我长得年轻,偏要管我叫姐!你说说他!都孩子爹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天没正没经!”
小护士看得有趣,“牛医生!还愣着干嘛?干妈叫你呢!”
牛响咬牙切齿地凑过去,从牙缝里挤出句:“有屁快放!”
张思睿出门从来不背包,嫌麻烦,所以从没不穿没兜的衣服。他在牛仔短裙的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二百块钱塞牛响手里,“我来得急也没买啥!拿这钱给宁宁买点营养品好好补补!瞧这小脸儿瘦的,都脱相了!”
左宁:“……”
牛响怒火中烧,很想把钱甩他脸上,但又舍不得,便死死攥着钱瞪他,内心纠结不已。要,or不要——tion!
左宁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没勇气再看下去。
小护士看得津津有味,想这大姨真有意思,牛医生都30好几了,还把他当小孩看。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牛医生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张思睿怜爱地摸摸左宁的狗头,“既然宁宁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护士有些不舍,“大姨!再坐会儿呗!这么快就走啊!”
张思睿边向外走边道:“不了!你们忙吧!有空再来!”
左宁嘴角抽搐,“干,干妈!再见啊!”
张思睿:“乖~!好好休息!”
小护士见牛响还像尊雕像似的呆在原地,心中好笑,牛医生收了干妈的钱没面子了,闹别扭呢!啊~!可爱死了~!小护士过去推推牛响,“牛医生!别傻站着了!快送送干妈呀!”
牛响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情不愿地把张思睿送到病房外,途中趁人不注意还薅了一把他长发。本想把他假发拽下来让他出丑,谁知张思睿一向把假发用夹子别在头上,轻易拽不下来。
张思睿摸着头发回过头,杏目圆瞪,跺脚娇嗔:“淘气!”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牛响羞愤难耐,又没办法发作,忍到胃疼。
小护士见牛响像个恶作剧的坏小子,“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牛医生!你和你干妈感情真好!”
牛响转身变出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张妙!你已经在这坐半个多小时了,没关系吗?我刚才看护士长好像在和人发脾气呢!”
“啊?有那么久了吗?”小护士花容失色,拔腿向外跑去,“牛医生!麻烦上完药帮我把托盘送回去!谢了!”声落,人也消失了。
“啪”的一声,牛响关门上锁。
左宁痛苦地捂住脸,他要成为倒霉催的出气筒了,谁来救救他?!
牛响“唰”地揭开被子,取过药膏。左宁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牛响的酷刑。哪想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牛响动作同往常一样温柔谨慎小心翼翼。
牛响冷哼:“至于怕成这样嘛?!我还能真下狠手啊!”
左宁羞愧,闷闷道:“你也是!明知斗不过睿睿还老惹他!自讨没趣!”
“他……”
“啊!”
牛响一提张思睿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不自觉用力,左宁疼得嗷嗷叫唤。牛响放轻动作,“他就是个基因变种的怪胎!蝎子粑粑独一份!世界上他这种东西有一个就够了!要是再多一个地球非得毁灭不可!不!是2012提前到来,全宇宙的星球再次发生大爆炸,上帝都哭了!”
左宁轻笑,惬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牛响的服侍。药膏冰冰凉凉的,牛响手指有技巧地按压涂抹,连刀口也不那么痛了。
良久,左宁哼唧着疑问:“怎么停下来了?接着抹啊?”
牛响轻弹了一下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左宁闷闷地呻吟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羞窘得面红耳赤。
牛响一手撑床,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下身缓缓揉捏,邪气地勾起唇角,在他耳边吹起道:“你可真□啊!都这德行了还敢动歪脑筋!碰一下就有反应了!”
左宁好几天没和牛响亲热了,哪禁得住这种撩拨,哀求道:“别…别弄了!这里是医院!”
牛响一腿跪在病床边,抬起另一只手抚弄左宁的凸起,低笑,“就是医院才有情趣嘛!我多久没碰你了?想不想我弟兄?”
左宁强忍住呻吟,狠怕被路过的人听到,“你别乱来!我屁股还没好!会死掉的!”
牛响手上越发用力,“那就看你表现了!”
左宁闷哼一声,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行!房间里会有味道!一会儿有来查房的!”
“不射出来不就行了!”
左宁实在跪不住了,身子一软侧倒在床上,艰难地按住牛响的手,“去,去洗手间!”
牛响稳上他的后颈,含糊道:“不!我不喜欢!医院的洗手间脏!”
“嗯~!”左宁泪眼汪汪地哀求,“你饶了我吧!快想想办法!我快不行了!”
牛响笑意加深,手上一紧一拉一旋一按,“啊!”左宁急促地轻叫一声,泄了出来。
牛响动作极快,抓准时机抢过床头的毛巾遮在左宁下身,竟一滴也没漏在床单上,全射到了毛巾里。
左宁虚弱地瘫在床上喘气,有气无力地剜了牛响一眼。
牛响勾勾唇角,对着左宁的脑袋撩起白大褂,拉开裤链,掏出雄赳赳气昂昂地小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