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凡夫俗子的怎能和我相比,不要转移话题。”差点就又被带偏了话题。
“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楚天讷讷的没有再说话,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顶,他现在大脑晕晕乎乎的。
云起想了想,问楚天,“武林盟的人跟你有仇吗?依那个大胡子的说法,分明是你是我的仇人,怎么到你这好似我对不起你一样?”
楚天起身定定的看了一会云起,当初被那些事影响了心神,刻意回避了云起的消息,现在想想疑虑重重。他不相信云起没有一点真心,况且以云起的性子,哪能别人给他委屈。对那个伪君子所说的‘忍辱负重’,他只能嗤笑一声。
“你看到我是什么心情?”恨我、想杀了我?
云起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味道很好,想亲亲抱抱,还想弄哭…”
“够了,别说了!”楚天那点心酸、悲哀、爱恨交织的一些小情绪还未聚集便散了。
“我喜欢你这种脸红着手足无措又强撑着的炸毛样,很可爱,想抱在怀里。”
“我说过不许用可爱来形容我,你、”楚天气结,某人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端的是理所当然。
“是你让我说看到你的心情。”
楚天偏能从那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些委屈,一时觉得十分愧疚,该死,还真是吃的他死死的。
“明天给你配些清火茶,做多了对身体无益,你忍一忍。”
楚天恼羞成怒的翻了个身,“睡觉!”
第二天一早楚天就叫来了几名下属,“有什么药能使人失忆吗?”
左护法看着教主的脸色,斟酌着说:“这、教主,不如让若水来看看,她医术精湛。”
“哼,能比云起医术好么?云起说没有中毒。”
“公子医术天下无双,是当之无愧的当世神医。”左护法拍完马屁,抬头看到楚天赞同的点点头,一脸的与有荣焉,忙低下头继续说,“公子这等光风霁月之人,对苗蛊不屑于研究,不知教主是否想过苗蛊。”
楚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去叫若水过来。”说完,急急的走了。
剩下的几人呼了口气,火促狭的看着左护法:“教主走这么急肯定是担心公子了,都怪小左,提起苗蛊吓着教主了。”
“他们可算是和好了,教主和公子闹脾气,不舍得向公子发脾气,前几天脸上那叫个阴云密布,害我都不敢到处蹦跶,唯恐教主找我撒气哎,没人疼啊~”
“算了吧,木头,你的那些美人排着队等着疼你呢。”火说着一脸奸笑的用手肘捣了一下木,“小左夸公子时,你看到教主表情了吗?我就说嘛,拍教主的马屁不如夸公子几句。”
左护法出去吩咐人叫若水,在门口飘来了一句,“下次你夸赞公子的容貌试试。”
火垮下了肩膀,吐了吐舌头,“小左看起来正直诚恳,其实一肚子坏水,大家都被你的表象骗了啊,只有我聪明睿智,通过表象看透你了的本质。”
作者有话要说: 楚小天装醉耍流氓的那两句话是不是很熟悉?对哒!那是他去青楼听到别人调戏人那样说的。
其实,按照原剧本,应该是你背叛,我报复,在地牢一番刑法审问,虐在你身伤在我心等等循环。一方是原来当初那些柔情蜜意是骗我的,只是正派派来的奸细,一方是当初海誓山盟,现在却对我打打杀杀,负心汉!以达到nuè_liàn情深路线。
(ˉ▽ ̄~) 切~~这两只,什!么!都在床!上!解决。
☆、要走剧情
云起醒来时楚天已经不在了,昨晚梦见了许多之前的事情,今早起的迟了些。前段时间研制的那个药已经配好了,暂时没有其他的事情做,想起昨天见到的那对有趣的夫夫,不如去找他们聊聊天。
云起问到他们在银杏林品茶,一路悠闲的走过去,刚开始听到楚天抢了一个漂亮的男子,以为和自己一样,但那时做的丸剂快要收尾了,没工夫关注。等他完成后却又听说被抢来的漂亮男子的相公找上门来了。如此有趣的事情他怎能不去看看,结果果然不负此行。
银杏树上满树金黄的叶子,没有花朵的如火如荼,妖艳多姿,小巧的扇形叶却别有一番独特的韵味,随风飞舞,静静优雅。
云逸和安若坐在树下的木凳上,“逸哥哥,这种树叫什么?叶子很好看。”
云逸放下手中的茶杯,“银杏树,最南边两颗是雄株,靠近的两颗是雌株,最北边是雄株。种仁可入药,有清热、敛肺、平喘、止咳、行气活血之功能。”
安若瞪大眼睛,左瞧瞧右看看,扭头问云逸:“雌雄株这怎么能看出来?”
“雄株的主枝与主干间的夹角小,树冠稍瘦,秋叶变色期较晚,落叶较迟,你看那几颗树上是不是还有一些绿色的叶子,雌株的那两颗的叶子已经落一大半了?”
安若的语气充满惊叹,“还真的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南边阳光较少,长的慢所以落叶才慢。”
安若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云逸,里面满是崇拜和仰慕。
云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受用安若的眼神。
大学的校园里有一条路,两排的银杏树枝繁叶茂,树干粗大,夏天时凉爽宜人,落叶时银杏叶飘飘洒洒的在空中飞舞,道路上像铺上了金色的毯子,被称为‘银杏大道’,是颇负盛名的情侣间走的路。
几人逛校园时走到这里,哥们在心上人面前卖弄,洋洋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