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不是搞错了?”她是请客吃饭滴,不是来这里当马夫混饭吃滴。
侍卫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马不洗干净,没有马王爷怎么出门。”
这是关键么?
关键是你们若大的王府没有马夫么?
那马那么高那么壮一蹄子丫的她就要提前见上帝了。
奶奶腿!
文玉儿无语的抬头望天,一定是穿过来那天时辰不对,要不就是老天妒忌她的貌美如花。
给她安排了文府那一票的红眼兔子。
好不容易朝堂吐个眉扬个气,翻身农民把歌唱,一嗓子还没嚎开呢,天上就掉下这一煞星。
“快洗吧,可别误了王爷出门。”侍卫见她举着刷子发呆,‘好心’的提醒。
你妹的!
“大哥你叫‘秋高’吗?”文玉儿吐槽。
姐姐我已经被你‘气爽’了!
哪知侍卫大哥一本正经的的回道,“宋大人您记错了,小的高秋。”
噗——
文玉儿一口老血喷的比“血溅三尺”还要厉害,足足有三丈之高。
大哥,你毁人不倦的本事真是……佩服!佩服!
“快洗吧!”侍卫又‘好心’的提了一句摸着脑袋走了。
这宋玉白瞎了一张好皮相,脑子有毛病,他家王爷姓‘高’,生为下人的他怎么可能姓‘秋’?
被剩下的文玉儿站在马房里,跟那通体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的大马大眼瞪小眼。
“宋大人这是在跟本王的追风比谁的眼睛更大吗?”
高临双手环胸,挫着牙倚在柱子上。
他都在这站了快一柱香了,这厮就这样举着刷子瞪眼瞧着,实在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
“王爷,”文玉儿挂上标准的职业笑容,当初可是练过的,这笑容要多标准有多标准,妥妥的露八颗牙。
“您看啊,这马儿干干净净的……”
“你想说什么?”某人仍旧懒懒的随意问道。
“洗多了会得皮肤的!”文玉儿拎着刷子一本正经,一副我这是为你好的模样。
高临好看的瞳眸迷成一条线,身体前倾,突然答非所问道,“你会骑马吗?”
“不会!!”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这不是废话嘛,她一现代小白,早上乘公交夜晚挤地铁的,她骑什么马?
再说了就算她想骑,人交警叔叔也不答应啊。
“不会就好。”某人说道,忽然文玉儿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人就被捏着后衣领提溜了起来,甩到马背上。
身后人双腿一夹,大白马呼的窜了出去,吓得刚刚才从马背上抬起头的文玉儿,又华丽丽的低下脑袋,八爪鱼似的扒着紧紧抱住马脖子。
小厮元宵谨记墨菊的教训,出门在外一定保护好大人。
文玉儿都进去好长时间了,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回去墨菊姐姐可要揭了他的皮。
元宵挪到王府洞开的大门边,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一声嘶鸣伴着‘得得’的马蹄声,一道白色闪电从王府里冲了出来。
元宵立即敏捷的闪到一边,白色闪带着一道风堪堪从他身旁擦过。
元宵拍拍胸口,还好闪的快。
这谁呀,怎么这么没规矩,王府里面随便跑马。
元宵侧头追着白色闪电看去。
咦,那个挂在马脖子上的麻袋,颜色和花纹怎么那么眼熟?
麻袋怎么还长头发?
哎哟喂!那哪是什么麻袋呀!
送老命了!皮要不保了!
元宵三步两步跳上马车,指着绝尘而去的白马,对车夫道,“快,快追上前面的马!”
车夫一扬马鞭,驾的一声,马车吱吱呀呀跑了出去。
马车什么马?追风又是什么马?赤着脚都追不上喂!
元宵跟在追风的后头吃了一路的灰尘。总算有惊无险,那白马一路奔向文府。
高临潇洒的跳下马,马缰绳随意的甩给文府迎客的下人。
理理衣襟抬腿就要进府。
“喂!还有我呢!”趴在马上的文玉儿喊道。
高临丢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挥挥手道,“自己下来吧,摔不死!”
你妹的!
这货只管挖坑,不管埋呀。
文玉儿趴在马背上,看着白花花的地面欲哭无泪。
她咋下来呀?
“宋大人!”伴着如沐春风的声音,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的眼前。
关明杭眼含善意的看着她,“我扶你下来别怕。”
看看,这才是白马王子,那货顶多能算个唐僧。
“多谢!”文玉儿下得马来施礼道。
“我去马车上梳洗一下。”文玉儿指了指驾着马车跟上来的元宵。
头发乱了,衣襟歪了,眉毛上还粘在一根马鬃毛。
“大人请便!”关明杭叉手回礼。
见关明杭转身进了文府,在马车中坐了片刻的清安侯,悄悄的挪到文玉儿的身旁。
“宋大人,”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为了大人的前途着想,以后还是离秦王和关明杭这些人远些。”
“为什么?”
高临这个人,她当然想离着他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
可关明杭帮她解过围,并且真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跟这样的人交往没什么坏处吧?
“哎!你不知道。”
“宋玉”就过他家小子,就当报答他的恩情吧。
清安侯声音压得更低,把文玉儿拉到无人注意的角落。
“当年先帝有意把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