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闭关,不过,是封起一些用不到的东西。关于盟系的是是非非,那些遥远星球和空间的战斗征伐,除了和千有关的,我都把它们变成了被动的记忆。
其间有不少事务呈上。这五阁,隶属午时楼,名字好听,实质不过一个杀手情报兼商业组织罢了。和明里的皇朝,脱不了干系。只是两大力量一直平衡,也有过几代争争斗斗,现位的皇帝属于比较喜欢在史书上留个好名声的,致力于国富民强,开拓疆土,恰好和午时楼主想法差不多--外面的还没有抢到手,何必动自己家里--我便,在这可谓太平盛世的朝代里,没了什么需要大接手的。
至于仇家秘笈……正主儿就是为了这档子事睡过去的。且不论他能不能醒来,反正结果是我来了。
没什么内疚感。他亏欠的人多了去了。我虽然心不在楼中事务,倒不至于输他什么,最恫煌。
有了初醒时一役,谅他们不敢不适应。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我继续啜饮手中的清茗,放任身体跌下去,只是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反正宽塌上有毯子皮裘。
"君上。"
茫然,四顾,看是谁打断了我构建千的面容细节,一口茶却差点喷出来。
火阁主,不,七冥只着一件单衣,安安静静跪在塌边。
刚才就是被他绊着了?
小几上酒食已备全,一样的精美,稍比前几次多了些。
七日……了?
微叹,随手揽过他,"吃了么?"
"是。"
"哦。"揭去他身上仅仅披着的单衣,手指游走,触感还不错,粗糙了点,但是很有生命力……
可是自己没有什么反应。我撑起身,扯散他的发带,"起来,转转。"
他照做。
有风么。看着面前男子颀长的躯体,乌黑的长发一直微微动着。
想到什么,我起身,推倒他,欺上去,"你在发抖?"
简直多此一问,他眼睑微颤,"罪职……"
以前那个君上的话……的确有理由呵。
我笑起来。
千,千,你给我的好名声。千……
"我不想要你。"随手扯过一边的毯子盖住他,"你就睡这吧。"
斟酒,这里的菜肴,其实还是不错的。我一直弄不明白千怎么能把那些能量变出奇奇怪怪的能够带来快感的摄入物,现在这些东西,倒有些像千的杰作。细细慢慢品尝着,余生,有一部分时间可以用这些来消磨吧。
差不多第三杯酒的时候,身后慢慢传来压抑得很辛苦的喘息。
"恩?"春药……我回头,看着七冥清朗的五官艰难忍耐几近扭曲。
算了,救人要紧。起身,打算去弄点解药来。
"君上……"刚迈出房门,衣摆却被七冥膝行扣住,"罪职不应欺瞒君上,罪职愚钝,故求水阁主用药……求君上责罚七冥……求……"
可以察觉院中远远暗处的守卫惊乍而僵硬的身体。
这个时候来刺客的话……就好玩啦。
我叹了口气,按按太阳穴,拎起赤裸的七冥,甩上房门,腾身挪到榻上。
"他怕你受不住,给你下了……"我略略思索,药性不浓,"怀春?"然后我的笑,我的不想要,都被理解错误了……
七冥的身体僵住。
"我不罚他。"
"谢君上开恩。"他微微松口气,放弃了什么,合上眼,僵直的身体慢慢软到在我怀里。竟是任我处置。
我的前任留下的……真是烂摊子啊……
一手稳住他,一手游走挑弄,他的身体居然青涩得很。
"以前没有碰过人么?"年龄不小了,江湖上也有权势,面貌也算不错,怎么还这么生涩。
"罪职……"
"七冥。"
"是……七冥……出身……有辱君上清听…………"他的声音原本已经暗哑下来,现在又参进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歌舞之所……这身子,不干净……君上不碰也罢……七冥愿倍领刑责……"
我的手顿了顿,继续开拓,"所以,身任阁主数十载,竟不曾近人身。"
话音落下,刚好控住他的致命。那里紧涩,该露出的,依旧是包裹着。
"是……"他略略侧头。
我俯下身去,吻上他眼睑,哼,以为我看不到么……虽然只有欲落不足一滴的湿意。
他轻喘不曾停,却很明显地在触碰的瞬间颤动了一下。
手指在此时挑开那层皱褶,搓揉抚弄,原本就已经兴奋的部分在掌心带着脉动热烫起来。
吻慢慢移下去,娴熟柔和,带着点挑逗,手中的尖端慢慢已经有了湿意,他的身体开始按某种节律不由自主地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