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柯莎莎接过张秘书递来的果脯,塞进嘴里问张秘书,“不过是全副武装罢了,你们怎么知道,边总被打了?”
对于这个问题吕赢也心生纳闷,就是,全副武装就是被打,那他们那个世界那些大明星,天天武装的跟个忍者似的,那还是能天天都被打的缘故了?
张秘书摆出一副智者的模样,笑呵呵地说:“嘿嘿。这就是你们有所不知了。我这消息可是从清洁大叔那听来的。而清洁大叔的消息自然是从安保大叔那听来的喽。听说啊,边总今天来的可早了。带着个大墨镜与大口罩,说话也有点大舌头,走路更是夹着腿走的,那个姿态啊,明显是那儿受过伤的样子。要不是安保大叔查了他的身份证,还真没认出是边总。”
“你说”吕赢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地问,“他带着墨镜口罩,说话还是大舌头,走路也夹着腿?”
“是呀。怎么?看你这小表情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见吕赢表情僵硬,张秘书兴奋地叫出声,“哇,你真的知道边总受伤的原因啊!”
这一喊不要紧,之前各自圈地八卦的同事,齐刷刷地看向他。
“吕赢啊,你真知道?知道就说说呗,大家都是同事。”一个男♀同事问。
“哎,说起来,这前天晚上你可是喝醉了的,然后边总可是自告奋勇地要送你回宿舍。不会是边总对你那什么,你恼羞成怒,边总的伤不会是你打的吧!下手够狠的你。”同事小c说。
“滚!”麻蛋。这小c平日调戏别的男♀就算了,今天他居然敢调戏自己,吕赢怒了,很怒,“小c,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平日对我们做的那些xing sao rao的事,全抖给边总听,让他开除你。你想做第二个小i,你说一声,我成全你。”
“哎呦哟,听这话说的。哎,你不会真爬上边总的床了吧!”
“滚!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我才做不出那种事。”不是做不出,而是压根就嫌恶心。“那晚,最后是我朋友来接得我。我在她家住了一夜。”吕赢强忍着眨眼的yù_wàng,信口雌黄道,“你天天总是说这个爬边总的床,那个爬边总的床。小c其实你是嫉妒吧,嫉妒自己是个男♂,而不是男♀,真正想爬边总的床的人是你吧!”
“你,你个混蛋,你再胡说信不信我gan你!”
“呦,你这状态,我可不可以理解恼羞成怒!”
“我今天gan死你个小”
“吵什么吵。这儿是公司,不是集市,况且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罗生突然插cha ru入的声音让公司陷入一片安静。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后,将目光最终落在吕赢的身上。他就不明白了,吕赢到底哪有吸引力,能把边城勾引的五迷三道的。这就是个妖孽,就是个祸害,妖完害完边城不说,还来祸害他。他好不容易有个蜜月,他容易吗?好好的计划,全让吕赢这朵嫩菊破坏了。真是朵可恶的菊花!
“吕赢。你把上次那份case整理好赶快拿进来给我,一个工作拖拖拖,拖什么,不想干,走人,公司不养没用的闲人!”说完,罗生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办公室陷入了安静,大家也各回各的格子间工作。小c瞪了瞪吕赢,嘴里边低声骂着,边坐回座位工作。
“罗总怎么来公司了?”吕赢欲哭无泪地问。
“不止罗总,罗夫人也来了。不过你放心”张秘书拍拍吕赢的肩说,“罗总脸色虽然很难看,但罗夫人脸色很好,很喜庆的。跟中了几千万似的。所以,别怕!不说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我也该工作了。加油,别担心!”
不担心,不担心就怪了。
按着张秘书的说法,边城身上的伤真的有可能是自己打的。打边城的具体过程他是记不清了,但他记得,他当时真是一把掐住了边城那脆弱的家属,然后一拳将他揍开后,光着身子站在床上,对着边城就一通猛踩,踩的边城毫无还手之力,只听他各种大叫。
等会要去办公室,办公室里有边城,还有上次打他的那泼妇,是泼夫,泼夫与罗总。这就是三堂会审啊!这不能怪他,都是边城的错,他干嘛要压他还舌吻乱摸他啊,边城就是活该,活该!
吕赢在办公室外自我怜怜。边城则在办公室里怒发冲冠地瞪着罗生。
孙俏最不爽边城拿这副表情对他家罗生,这不就是从精神上打压压迫,欺负他家罗生嘛!
“边城。”孙俏斜着桃花眼,修着美甲说,“我警告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家罗罗。想撒气没这种撒法。我们今天也算给足你面子了,你一个电话,我们二话没说,立马提着行李从即将起飞的飞机上下机往回赶。你现在可别给脸不要脸!”
“卢(罗)僧(生)!”边城气得喊道。这罗生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好管管孙俏这小粉菊?
“喊什么喊啊!比谁嗓门大是不是!你信不信你再喊,我们不帮你啊。说实在的,其实我刚刚在来的路上都想好怎么帮你把门口那小纯情勾上床了,但现在就凭你这态度。”孙俏收起指甲刀,起身,“罗罗,走!我们按你的计划度蜜月去,我呀,争取给你生个蜜月宝宝哈。只要我们有甜蜜的床单滚就好,别人不管他!为了我们的蜜月宝宝,亲爱的,我们走!”
“俏俏。”罗生看着边城那如便秘的脸色,心一软地附在孙俏的耳边说,“我们见好就收吧。你看把边城气的,要是真把他气坏了,我又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