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立时顿住,全身僵硬,提气紧紧夹住双臀,欲将那只手指阻在外头。秋岚绪却是捉着那手指尽意出入了几回,故意问道:“还是不碰这里?倒是也不像……你看,它连你自己的指头都含得这么高兴,舍不得吐出来了……”
湿润的气息随着话语一起送进了我耳中,身下忽然钝痛一下,却是他顺着我那指头拓开的通道,也硬挤了一只手指进去。在肠壁上捻磨揉搓一阵,很快又送入一根手指,撑得我体内满满当当。入口之处更是被他故意撑开,许久未有的痛楚与快感同时涌现,如同拉锯般在我身下交叠反复。
我脑中一片昏眩,已自说不出话来,只靠他手臂支持勉强不曾倒下。入口处早无力夹紧,而是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入不停吞吐。在我体内肆意玩弄了许久,秋岚绪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故意举到我面前,指掌之间还留着丝丝粘稠液体,嘲讽道:“你倒是实诚,果然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才拿手指碰碰,后面就能自己出水了。”
我茫然看着那手指,过了许久才觉耳目清明,明白了他说的什么,顿时羞愧得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里去,脸上烧得火热,眼角也被逼出了一片湿意。
他到底是单单想羞辱我,还是真要上我?
我只觉双腿被他分开,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在臀间滑动戳刺,虽未真个进到我体内,却也胁迫之意十足。我不敢赌这个,狠了狠心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登即感到指间湿漉漉的,痛楚也压过了身上绵延的火焰,咬紧牙关急急服软:“我知错了,请秋宫主宽宥我无礼言辞,以后我定然不会再冲撞宫主……”
身下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将自己的巨势送入了我体内,也不作停留,径直将那物事顶到了最深处,就又浅浅向外退了一退,紧跟着重新齐根没入,一下紧似一下,仿佛要将我钉死在床上。
我终于被越来越深重的痛楚唤回神智,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掌中暗运内力,欲将他头颈折断。力道才发,便觉掌下肌肉坚愈生铁,一只同样冷硬的手已攥着我的腕子压在脸旁,身下的撞击越发狂猛,昏沉沉的室内回荡着响亮的ròu_tǐ撞击声。
我被他紧紧压制住,只能两腿大敞任人鱼肉,承受着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秋岚绪,他怎么能?我下体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绝望,尽力缩起身子,无法抑制地痛哭出声,哽咽着求他:“爹,住手,你是我亲爹啊……”
他的动作缓了缓,拇指贴着我眼角向下擦了擦,将泪水抹去,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紧,咱们这个作者虽然是年下控,但有不少读者喜欢父子年上,不会影响你的人气的。”他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空中,竟似十分温柔缱绻地说道:“你爹当年就喜欢年上,你娘怀你时,他写了好几本年上养成文……可惜后来改了设定,他就从清新文艺风转型成重口肉文风了。”
什么……什么?我说魔教地宫里那本小黄文是怎么来的呢,敢情我爹就是写这个的?我们魔教到底是建来干什么的,怎么上到教主下到教众没一个有正形的?
忽然知道了亲爹的真面目,我一时震惊过度,连泪水都自止歇了,只顾愣愣盯着秋岚绪,恨不得从他口中多听些魔教旧时秘辛。孰料他回忆着回忆着,神色忽然狰狞起来,抓着我的腰狠命chōu_chā了几回,直弄得我腰骨下如欲折断,不知是血是什么自股间流出,痛得两股战战,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一面发泄似地在我体内出入,一面扳起我的下巴恨声道:“在旁人看来,改设定就是作者一句话的事,可我们这些被改的人,却是要从设定被改的那一刻起重活一世……若不是你穿了,我怎会被作者改写成你父亲,将好好的一生推倒重来,负了解颜,也害了霜刃教主……”
这么说来,我爹攻转受还变成生子体质都是我害的?我自己会怀上孩子,还无法打胎,只能等着七个月后难产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
怎么可能……我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他这些无稽言辞,力气却早不知被抽到哪里去,连指尖也动弹不得,泪水汹涌而出,将眼前模糊了一片。
秋岚绪满怀恨意的声音犹在我耳边回荡:“你们这种人,平常不知天高地厚,什么祸都敢闯,什么人都敢惹;有事没事卖弄风骚,四处勾引人;惹出祸来掉两滴眼泪就算受了天大委屈,却不知别人填了多少命进去……我头一次见你那掌,是真恨不能直接打死你……”
是了,他是该恨我,所以每次见到我时都是杀意凛然……现下放在我颈间那只手,也是真心想要扭断我的脖子吧?
31、安胎
早知道就不改什么剧情了。按着原设定走,我也不过是在那间茅屋里挨冼冰刃一掌;再在武林大会挨龙笏君一剑;再被弟子所叛,为了保护玉岚烟受几剑扛几刀;最后被秋岚绪一掌打死……
虽也是身死教灭,留作武林笑柄,比起现在这样却不知要强多少了!
起码我爹不会变成为了渣攻把自己活活憋屈死的贱受;我娘也不会被作者不知浮云到哪去;我横竖也是一死,还能落个清白之躯……
我仰起头,将脖子向他手里送了送,颤声恳求:“你杀了我吧。”剧情已是改不回来,好歹也算赔你一点损失吧。
那手在我颈上猛地合拢,力道越来越大,我屏住呼吸静待他将我颈骨折断,或是就在他手下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