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掀翻了桌子,趟开地上的椅子凳子食盒,冲向那扇又窄又破,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掉下来的门板。就在我即将冲向有水井的院里一浇心头欲火时,身后忽然拂来一道十分熟悉的阴寒之风。
玉岚烟!
给我下了春药还不够,我没遂剧情发展非礼他,又要扎晕了我重来么?不能够!
当我不知道剧情走向么?这场戏我撑死了也只能落个qiáng_jiān未遂,还要为此和受控攻二、好管闲事的攻五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埋下魔教倾覆的楔子。
我即便真是个qín_shòu,偌大一个魔教,和永不可能到手的小受,孰轻孰重我也得分清楚!
我立即侧身闪开了这一针,一掌轰开大门,期待外头待着的那个影卫发现我们现在的情形,从我这个欲火攻心的炮灰攻手中把他的主人救出去。玉岚烟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步步紧逼,将我堵在这间草屋之中,平常只要出门就能看见的那个影卫却不知躲到了哪去。
想不到一个以卖萌卖肉维生的穿越受武功竟会如此之高。我与他纠缠了不知多久,竟未能踏出房门一步,反倒被逼得步步靠近了占这小屋一半儿大小的大床。
可恨!若非我中毒过深、功力未复,又正处于一个男人最要命的状况,便来三个玉岚烟也拦不住我……
时间越久,我头脑也越不清楚,全身血气似乎都涌向了下头,身法也越发乱了,到头来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仅能勉强立在床前不倒。玉岚烟面上也有些焦急,左手伸到自己衣领处狠狠一咧,淡青外袍豁然敞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和纤巧玲珑的锁骨。
他竟是要色、诱我!
我一时呼吸不畅,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如被胶粘在了那雪颈与肌肤上。心神一时失守,手上立时露出了破绽,腿上一麻,已是天旋地转,被玉岚烟压在了床上。这一摔倒把我的神智摔清醒了些,眼看着我这辈子倒霉的开始近在眼前,我也顾不上怜惜眼前人,更顾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运起全身内力,一掌拍向玉岚烟。
这一掌果然把他逼开了几分,不过我也再无余力,只摆了防守的姿势,其实全身几乎都要瘫软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湿透,眼前也因挂了汗珠而看不清东西。
我累得不成,玉岚烟也没好到哪去。他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与我周旋了这么久,内力也有些不继,只凭一口气撑着没倒而已。虽然没倒,他气息也有些粗重,内衣散乱,大片肌肤露在外头,不知是为羞赧还是热的,都泛着微微的粉红,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从一回作者的写作意图么?攻五已经在外头等出场等了两个时辰了,别人不是都跟你一样不负责任地乱改剧情的!”
我眼角往门外一瞥,果然有一丝雪白的衣角在门框旁拂动,颤得还挺厉害,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主人急得直蹦跶。想来这人就是那个出场比我还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们俩都盼着我赶紧压倒玉岚烟,好让冼冰刃出来英雄救美,踩着我这个魔教教主上位。
哼,岂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没脑残到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玉岚烟的脸庞,又是一阵悸动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这么个绝色美人罗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没中春药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颠鸾倒凤了,怎么会苦苦拒绝!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时竟没发现他已经重整旗鼓向我扑来。
我们俩都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在这床上竟像两个市井泼妇一般扭打起来。扭打之间,身体不免有所接触,我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经不得他碰,还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兽偏欲已经是养气工夫练得好了,哪还有余力在和他动手?
不过三招两势的工夫,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下半身火烫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双腿之间,蹭得我几乎精关失守,舒服得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不知怎么触动了院里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听屋内风声一动,一个白衣身影就直冲到床前,大声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无耻举动!”喝罢掌带风声,直奔我面门——
“噗”地一声,一股鲜血自玉岚烟口中喷出,淋淋漓漓洒了我一头一脸,随即一个温软馥郁的身子也软倒下来,正正当当压在我身上。虽然温香软玉在怀,我却已没有丝毫的兴致——他倒下来时骨头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头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