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松对于自己未来的打算是这样的,在尚家旗下的医院也好,在外面的医院也好,做好自己的专业,以自己的水平,无论在那个医院都可以做的很好,这样的薪水养活自己和儿子足够,更何况,作为尚家的嫡孙,每年都有不菲的分红,父子俩可以活的很好。
再说这两年,他一直不在国内,对于家族里的事情,也不是太上心,也没有自己的派系,也不想参与那些争斗。
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在这摆着,集团里有些懂事的人,就在观望,不到最后一步,并不表态。
所以,有些事,他不想参与,却躲不了。
这天晚上,他伺候爷爷往胃里打完流质营养液,管家回来医院替他。
“小少爷,你在这里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歇吧。我在这儿看着吧。”
【尚家的规矩,这一代里的人只要没当上家主,所有这一代的人都称少爷,等这一代的人有当家主的人了,无论年纪大小,都称先生。】
“那也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尚雪松出了病房,去停车场拿车,在地下停车库,他看到自己车边站着一个人,幽暗的灯光下,更让人心里凉飕飕的,一阵阵的寒意从后背直往上冒。
尚雪松考虑了一下,如果自己要跑的话,跑掉的几率有多大,他计算了三秒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迎着夏春雷在黑夜里如同猎豹一样发着荧光的眼睛,走进几步:“你好,好久不见。”
夏春雷冷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俩年前那样随和温柔的笑,那样的笑也只是对着尚雪松和孩子而已,在下属面前他一直是这样的脸。
离开爱人的两年,他连笑也变的嫌麻烦了。
“755天。”夏春雷看着有些疲惫的尚雪松,冷冷的说。
“什么?”尚雪松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我说你骗了我,跑掉之后,已经755天了!我一直等着再见面的这天!”
“夏先生,你要跟我算账吗?那请你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再来好吗?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这个!我爷爷在病床上躺着!我累了。”
尚雪松过去,遥控开锁,伸手拉车门。
夏春雷混迹黑道多年的利索伸手,一把就把尚雪松压在车上了。
附身就一个热吻。
尚雪松心里暗骂:神经病,变态啊,上一秒冷着脸教训人,下一秒就扑过来热吻!
抬腿就踹,夏春雷一面压在他唇上,勇猛的啃噬,一手就抓住他的腿,掀起来摁在车上了。
尚雪松现在只有一条腿着地,余下的身体都被夏春雷圈禁在怀里,压在车上。
被一个男人强吻这事,让尚雪松倍感屈辱,尤其是在公共场所,随时有被人看到的危险,因此更是拼了命的挣扎。
这是怎样的一个吻啊?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搏斗更来的贴切。
两年多的思念,焦灼,那种折磨人心的痛苦,都化在这个粗暴热烈的吻里。
用力的吸吮他的柔软的丰润的唇,急促的喘息,压抑不住的鼻音,想要挣脱的反抗,
这些都让夏春雷血脉奋张,全身的肌肉绷紧,压的身下的人不能反抗一分。
用力撬开洁白整齐的牙齿,粗粝的舌头伸进去,舔舐里面的每一分肌肤。
尚雪松的舌头无处躲藏,奋力往外推拒,全身都被控制,只剩下舌头可以反抗了!
因此,小舌格外灵活的拼死抵抗。
夏春雷忽然微笑了,顺从着小舌的活动,追随着它的活动,把尚雪松的脑袋紧紧的压在车窗上,逼迫着他张开嘴,接受自己的唇舌,口腔里能有多大空间?
尚雪松的抵抗,在夏春雷这里全都是情趣,全都是挑逗,这个小舌头好可爱,好灵活,好爽。
每一分每一丝的接触,纠缠,都让他的大脑冒烟花,一溜一溜的蓝色电火花兹兹的一直闪。
尚雪松在他的舌头的追逐间,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正是对方求之不得的,也累了,慢慢放松了抵抗。
夏春雷觉出身下的人不像刚才那么激烈的反抗和僵硬了,微软的感觉,让他心怀大喜。
也放缓了力道,温柔起来。
清甜牙齿,上颚,舌根,甚至努力往喉头伸去,想要舔到他的喉头的小肉。
尚雪松被他吻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前发黑,大脑缺氧发麻。
最后,完全任他予取予夺,夏春雷含住小舌头,用力的从舌根轻咬到舌尖,再用嘴唇用力吸一遍,
尚雪松忽然难耐的呻*吟了一声,这无力青涩的一声,对夏春雷来说不啻。
啊,我的宝贝儿,原来这里是他的软肋啊,用舌头卷住他的小舌,就那样含着,卷着,一动不动,让身下的人充分感觉自己的存在。
身下的人开始颤抖了,夏春雷放下他的腿,让他双腿站立,可是此时也已经发抖了。
轻柔地动作,温柔的吻。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接吻的感觉好美妙,等了两年,没白等,好舒服,心里好踏实,好满足。
终于放开彻底软掉的尚雪松,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松,宝贝儿,从了我吧。我想死你了。”
尚雪松一张嘴,嗓子竟然哑了;“我得回家,天恩。。。。”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吻的大脑当机的事实,还想着要逃。
夏春雷一听他说要回家,狠狠的又压过来,凶狠的吻了一遍。
“宝贝儿,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更认清了自己的心,非你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