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令公子多日劳顿,再加上一受惊吓就给睡过去了,明日醒过来便好。待老夫开些安神药,明日记得服用。”送走大夫后丘善言坐在床边看着丘棠出神。
看着躺在床上像极了他母亲的丘棠叹息着,儿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仔细替丘棠掖好被子,又无奈地叹息一声后才走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的台阶上,坐下,揪着一撮撮小草思考人生。
从梦中挣脱出来的沐长生撑起身子警觉地环顾四周,视线里熟悉的场景让他松了一口气,终于回到最开始的地方,百感交集最后只剩安心,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沐长生重新闭上眼睛。
几秒种后,纤长的睫毛抖动,片刻便突然睁大。
等等!
他刚刚是不是直面boss了!虽然没见过面,但是那种奇异的直觉告诉他,之前拎着扫帚的一定就是原身的爹——丘善言。
“实在是……太丢脸了啊啊啊啊……”把脸滚进被窝里,亏他还想了一出又一出对付丘善言的方法,这倒好了,直接一歇菜,拜倒在对方的长衫之下。
慢慢把头噌出被窝,被憋久了的脸蛋变得通红,因激动而泛起的泪花闪烁在大而圆的眼睛中,这副模样,倒是颇有易阿呆的神韵。
定了定神,掀开被揉成一团的被窝,坐在床沿上。
挠挠脑袋,这样也挺好,至少避免了和丘善言的直接接触……
“唉,可还是得面对啊。”不行,得先做好准备。
翻出自己勤勤恳恳做好的笔记,翻到整理出的关于丘善言和丘棠的性格那页,仔仔细细地分析起来。
揉了揉眼睛,沐长生径直摔在被窝上,这两父子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