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剑放回去?本王都说了你这小身板儿是舞不动这把剑的。”朱棣见他瞠目结舌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又好气又好笑,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把剑收起来,免得站太久三保都开始怀疑了。
“是,父王!”朱高炽雀跃的扬声回应,一张小脸似要笑出一朵花儿来,看得三保不明所以。
“王爷,殿下……你们这是?”
“炽儿想要舞本王的剑,刚抽出来你就进来了。”朱棣简单的说完,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药碗,“这药都放凉了,三保你拿去热热吧。”
“是,王爷。”马三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露欢愉的朱高炽,想着人家是亲生父子,应该是自己多想了,于是点点头接受了朱棣的解释,端过已经微凉的药碗离开。
朱高炽挂好剑走回来,跟朱棣说了声“谢谢”。
朱棣又愣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跟炽儿真的一点儿都不像。”
“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朱高炽摸摸自己的脸,在心里加了句“除了这副身子”,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到朱棣对面,才又问道,“父王的腿是不是以前有过旧伤?”
朱棣看了看自己的腿,笑笑:“不算是旧伤,老是在塞外作战,常年爬冰卧雪的,染上痹症而已,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会发作,有些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