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他才接过一个案子,一群年轻人出去夜游,经过了海边,只是下去玩个水,没想到其中一人莫名其妙被陌生的路人拿刀砍死。
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加害者狠狠砍了他十多刀,整个脖子几乎被砍断,只连着薄薄的皮,沙滩上都是血,那个年轻人就这样当场死亡,完全无法急救。
后来虞夏接手调查,发现原因很可笑,那个加害者根本不认识死者,只不过算死者倒楣。那一天凶手因为失恋在海边看海,一群年轻入夜游经过,他认为死者用挑衅的表情在嘲笑他,就仅仅是这样而已。
人的观念与自制正在被名为黑暗的爬虫啃食着。
“老大,你耳朵是不是也受伤了?”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严司打断了对方的思考,然后点点右耳。
“没有,没感觉。”转过身照照休息室里的小镜子,虞夏果然看见自己右耳上缘有道浅浅的红色细线,还渗着一点红,“大概是被砖块擦到的,别管它。”反正这种伤放着一、两天就不见了。
还有工作的严司耸耸肩,将空罐子抛进回收筒,发出了不小的碰撞声。“啊!对了,上次那个借贷的你还记得吧,叫什么祈的……?”
“谁?”
“彩券头奖那个案子的关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