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依照那群人狗不改吃屎的本性,虞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定他们去过。
「那座百姓公庙一向很阴,不过很多人在那里求牌易中,所以赌最盛的时期还有不同戏班接场连续唱了半个多月的戏,连脱衣舞的都有。火灾之後就没了,也不太出明牌了,现在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去。」顿了顿,老板娘有点皱起眉,「那里太不乾净了,听说有鬼,所以本地人都没人敢去。」
很想告诉他们别墅才有鬼的虞因硬是忍了下来。
如果是百姓公庙有问题,说不定是那群人把东西带回别墅的也说不定,不然为什麽别墅之前都没发生过事情。
这样想着,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去百姓公庙那边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出点什麽线索来。
「所以你问够了没?」摆明二相当不高兴的老板没有给他子脸色看。
「好吧……请问你们有什麽特别的脸具吗?还是这一带有在卖面具?」其实只是随口问问,怛是在一问之後虞因立刻发现老板和老板娘的脸同时变了。
「为什麽这样问?」语气有点僵硬,老板娘错愕地看着他。
「没什麽,只是随便问问,想买个东西回去给我朋友当纪念品而已。」看他们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虞因补充道﹕「他是个面具收集狂。」
像是松了口气,老板娘摇摇头﹕「这里没有卖那种东西,不过你可以去夜市看看,只是都是些很普通、骗小孩的那种面具,没有到可以收集的程度。」
「好吧,谢谢你们。」
语毕,虞因站起身来,边盘算着边走出了民宿前大厅。
不知道到低在看什麽的小聿蹲在画前,原本看起来就不怎样高大的身体这样一缩,配上草帽,远远看起来还真像个小孩子。
「你在干啥?」
走到画前,虞因度打量起这幅完全不特别的大图,只不过画着乡村风景油画而已,也不是啥名家手笔,仔细一看还会觉得有点粗糙。
抬起头,小聿在画底下抽了两、三下,不晓得有什麽东西被压在画下面。
左右张望,见服务人员没有在注意他们,虞因帮忙用力把画给抬了抬,那张东西就被抽了出来。
拉着小聿到角落去,两人才看清楚那是张相片,大概是因为长期压在画下,已经稍微有点变形了,不过大致上看得出来是三个人的合照。
其中两人就是刚刚还在对话的民宿老板夫妻,另外一个在中间的是个坐着的小女孩,顶多六、七岁,看起来相当可爱,穿着当时应该不太便宜的蓬裙花洋装,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右颊上还有个小酒窝。
看起来以乎是一家三口的家庭合照,背景就是那栋别墅大门前,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片黑暗,大概是刚落成时照的相片,房子非常新。
所以他们原本是要住进去?
联想起计程车司机的话,但是後来他们并没有住进去,几年前改成现在的样子。抓抓头,还是联系不起来有啥相关的虞因把相片塞回小聿的手上,随手抓了个路过的服务人员,「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们老板有小孩吗?」
被抓住的服务人员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点了头﹕「有啊,不过听说有病,送到花莲静养了。」
道了谢之後,虞因和小聿收好相片,走出了民宿。
看着午後已经稍减的人程度的艳阳,小聿偏着头望他,似乎想问接下来要圠去哪边。
「先回旅馆好了……」
正这样决定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他们了。
——
「欸?你们不是昨天那对兄弟吗?」
停下脚踏车,昨晚在急诊室的医生对他们挥挥手,「原来你们住在这里喔?」
迎了上去,虞因摇摇头﹕「我们往在附近的旅馆,只是来这边找人而己,刚刚听人家说了些和医生有关的事情,可以聊一下吗?」
「跟我?」
递出了那张警察给的联络纸片,虞因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季先生早些时间和我们说起十几年前的百姓公庙火灾时您也在旺场。」
看着写有「季有伦」名字的纸片时,医生点点头,「是啊,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他是我邻居的小弟,後来当了警察我也满惊讶的。」
「咦?他人还不错啊,怎麽这样说?」看到医生有点失笑的表情,虞因左右张望了下,一群人就移到附近的7-11在店外提供的休息座位聊了起来。
「阿季以前的个性很冲,跟几个同年纪的小孩结党,听说也常打架,没事会向人勒索,父母还满头痛的,因为我年纪比他大、又是邻居,所以他父母拜托我没事要多关照他一点。後来有天晚上我有个朋友来,他跑来遻要去找布袋逆班算帐,仔细一问才知道好像是他不小心撞到戏班的东西,被痛骂了一顿,所以不爽想要去修理他们。他不肯打消念头怎麽说都劝不动。我和朋友商量了一下,朋友就说对夜戏很有兴趣,要阿季带我们一起看,没想到後来就发生大火了,整个戏班的人几乎都被烧死……那时候我和我朋友样急救都没用,想起来都觉得可怕。」坐在椅子上眺望着田野,医生淡淡地叹了口气,「命啊,就是那麽回事,後来阿季就突然收心了,再来就是考上警专,没多久就回来地方上帮忙了。」
转回过头,他冲着虞因笑了下,「其实如果你想知道什麽可以去这边的图书馆查查看,我记得戏班这件事有上报,新闻也不小应该可以找到他们的资料。那个戏班好像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