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的独子,今日就在天子脚下被人杀害,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吏部侍郎哭的悲切,也是唯一的儿子死了,谁不难过。
安盛在一边见着,心里叹气,可怜是可怜,可是谁叫你儿子冒犯到不该冒犯的人。自个死了无所谓,还要连累你。
“陈卿家也是为了此事来的吧?”君行绝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喜怒,冷淡的问着京兆尹。
“是,微臣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京兆尹跪下禀报。
“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君行绝继续问。
“是。”京兆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紫嫣的那么详细,但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就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调戏他人,反而被杀。
“皇上,微臣的儿子纵有不对,但是那凶徒竟然目无法纪,擅自杀人,请皇上拘捕凶徒,依律论处。”这件事目击者太多,他不可能遮掩住,还是老实的承认。
“纵有不对?”君行绝冷笑,“他何止不对,死都算便宜他了,他该被凌迟处死。”君行绝狂怒的说,桌上的东西都被他愤怒的挥到了地上。
第四十五章
京兆尹和吏部侍郎都被皇上的怒火吓到,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往上看。
“你不明白你儿子罪在哪里,”君行绝冷笑,“朕告诉你,你儿子调戏的人是朕的兄长信王。你告诉朕,是不是死都便宜他了?”
完了。吏部侍郎这时没有想到其他的,只这个调戏皇族的罪名就足以是死罪。吏部侍郎脸上灰白的瘫坐在地上。
信王?看来传言有误,皇上对这个冒出来的信王不是防备,反而很关心呢。京兆尹在一边想着,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本朝律,冒犯皇族是死罪,皇族有权处死冒犯者,信王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过错和冤枉的情况。只能说吏部侍郎这次惨了,死了儿子不说,自己恐怕也要糟了,看看皇上这怒火就知道了。
“京兆尹,这件事你知道怎么处理,朕不希望有任何和皇兄相关的流言出现在民间。”君行绝冷冷的吩咐。
“遵旨。”他是耿直,但也懂得变通,否则哪能在京城这个地方做这么多年的官,而且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京兆尹。
京兆尹退下后,君行绝就开始处理吏部侍郎了。过程不说,最后,吏部侍郎抄家入狱,不过被君行绝暗地里整死在牢里。
君行绝在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就匆匆的从密道去了信王府。
“皇兄。”君行绝急急的上前。“朕听紫嫣说了,皇兄没事吧。”君行绝靠近,仔细的打量着上官谦。
“我能有什么事。”上官谦笑着说。
“没事就好。”君行绝松了口气,在没见到皇兄之前,他都不能放心。
和上官谦来到小亭,阎罗熟练的泡茶,兄弟两闲聊着。
自从皇兄搬入信王府以来,他就把密道的存在告诉了皇兄,数月以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见见皇兄,原本是想要疏离皇兄的,可是抵不过心中最深切的渴望,想要见,想要见他,一瞬间也好,想要他在自己的视野中。
君行绝知道随着时间的走过,他的心也越来越不安定,想要更多,不满足与现在的情况,心底的渴望在加深,看着皇兄对自己说话的唇,想要吻住,看着皇兄端起茶盏的手,想要握在手里把玩,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心底有一个念头在抬头,就算被皇兄厌恶,就算被皇兄憎恨,也想要得到啊。
自从皇兄提议让他成为同伴,要考验他之后,他就发现皇兄对他有一点不同了,不是很多,但是比起以前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皇兄在观察着他,眼底有了他的影子。他很高兴的,皇兄终于把他放在了心上的一点点位置。所以他不想破坏,将疯狂的念头按压下去。
理智和欲 望的纠缠,让他的心都累了,可是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这份爱恋。只要看到皇兄,就无法停止,每一次见面就会更爱一分,所以不想改变现状,可是又因为更爱,所以也疯狂的想要。
为了按压这份疯狂的想念,他将后宫的嫔妃们当做工具,纾解自己的欲 念。可是不行,在碰触到她们的时候,心里都会闪过皇兄的身影,他做不到,做这样的事情,就像对皇兄不忠一样,他做不到。不止如此,只要一想到皇兄就会火热的分 身,在碰到她们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应。连男性的本能都扭曲了,只对皇兄一人有着欲 念。
不是没想过继续拿淑妃做代替品,可是在有了真品的现在,他连淑妃的宫殿都不想去,淑妃以前和皇兄相似的地方,总觉得很碍眼,甚至厌恶,皇兄是独一无二的,淑妃的那几分神似,简直就是亵渎,亵渎了皇兄的气质。所以这数月来他从未踏入淑妃的宫殿,后宫谣传淑妃失宠,好笑,重来都是一个代替品,何来的宠爱。
“皇兄,为何这么轻易的杀了那个冒犯皇兄的人,如果皇兄将他拿下,朕一定会将他凌迟处死的。”聊着聊着,君行绝又想到那个对皇兄有不轨企图的人,他就无法不气。该死的,竟然敢对皇兄有那样污秽的念头。
“他已经死了。”上官谦笑着说,连灵魂都彻底湮灭,“很久没人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充满了淫 秽的欲念。”自从无赦的凶名传遍宇宙的时候,就没人敢了。
“皇兄,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君行绝将手放在桌下,握紧,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