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墨用唇语质问：“以前你喜欢自作主张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忤逆我，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个表情已经可以看出他的愤怒。

“我不敢。”秦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解释，“冷先生，您相信我，我不是故意忤逆您的，我只是，只是担心您一时失控做错事……佣人们全都在私下议论，说您对宫二小姐……”

“他们喜欢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我冷清墨想要做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冷清墨冷冷瞪着秦慧，“你若是再坏我的事，我绝对不轻饶，我告诉你，这一次就不是把你送走那么简单了，到时候，你恐怕连命都没有。”

“我不敢。可是……”秦慧鼓起勇气问，“冷先生，难道您……您真的对宫二小姐……有那种感情？”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冷清墨摇晃着酒杯，居高临下的说，“没错，我是喜欢凌雪，并且，这次我花了这么多心思把她从申屠夜手中夺回来，就是要让她跟我在一起！！！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了。”

看到这些话，秦慧完全愣住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错愕的问：“不会吧？我是不是看错了？您……您真的是……真的喜欢凌雪？？？？”

她的情绪十分激动，所以连称呼都变了。

“有什么问题吗？”冷清墨摊了摊手，“她是宫家的掌权人，我是她的幕后军事，我会一直扶持她，帮她把宫氏打理得越来越好，将来成为商场上最大的家族。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目标，我们两在一起，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吧？”

“可是……可是……”秦慧慌乱得语无伦次，“宫小姐才刚刚去世没多久啊，您，您怎么能……”

“你知道什么？”冷清墨犀利的眼神打断了秦慧的话。

秦慧顿了顿，豁出去了，大着胆子说：“既然我们都已经把话说开了，不妨一次性全部说清楚吧。没错，我知道您和宫小姐有男女关系，虽然你们瞒得很好，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那次宫小姐要跟申屠夜结婚，前一天晚上，你们……”

秦慧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说，“你们就住在一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清墨微微眯着眼睛，微微有那么点意外，他没有想到秦慧会知道这件事，不过事到如今，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他那时候他虽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些，但是自从宫千龙出事之后，他就没有再刻意隐瞒什么了，就连他对宫千龙的思念之情也没有任何克制，一切都任由自己的感情发展。

包括现在对凌雪的这种扭曲偏执的占有欲，全都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

“宫小姐在世的时候，我都是贴身照顾她的，你们……”秦慧的脸色有些难看，声音也变小了，“你们的房间也是我亲自收拾，一个人睡的床和两个人睡的床完全不一样，而且，床头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卫生纸……”

“没错。”冷清墨不打算隐瞒了，“我和千龙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我不明白……”秦慧疑惑不解的问，“既然您那么爱宫小姐，那您为什么还要让她接近申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