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争不过死人，也没必要争；那么如果他还活着……

这段感情，真是让人伤脑筋。

“你走吧，我真正爱的是孙霄林。”

原本温暖的公寓，因为赵玮铭的面若寒霜变得不那么暖了。

原书中，也是这样赶走了肖林吗？

肖林心中想着，这样的话真的很伤人，特别是一个爱着你的人。

“你只是，他的替身。现在他回来了，你也该走了。我会给你一笔分手费……”

赵玮铭看着面容平静的肖林，心中烦躁。他解释了几句，像是在说服肖林，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此时的赵玮铭表现得冷漠而无情。

“警告，赵玮铭，好感度下降20；当前好感度：79。”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好吧。”

肖林看着赵玮铭，表情复杂。

好歹活了上万年，虽然其中修炼的时间占了大半，但毕竟修炼过最能看透人心的魅惑道，就算门都没入，对人心的感应却依旧比常人敏锐。

他在欺骗自己。当然或许他自己永远都不会发现。

这是人的通病，被太多东西束缚，被太多东西迷住双眼，然后忘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师傅也说过，自己的选择，即使是苦难也应当甘之如饴。

他察觉到赵玮铭的挣扎和眼中的不舍，虽然他隐藏得很好。

但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最后……

“祝你幸福。”

肖林迅速收了东西准备走人。

“钥匙，我放在桌子上了。”

肖林对赵玮铭说。

他表现得那么平静，平静到让赵玮铭烦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