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倒是感觉到了,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啊。”华欢快的道,很舒坦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拉着秦桦一起躺下来。
而另一厢,男人依旧拿着佛珠一一查看什么,并且越看越紧张。闫贵想去睡觉,可是又不放心家里有这么个人在。
“那个,谢谢你帮忙,不过能明天再查么,我给你准备了房间。”
“谢谢不用了,你要是不想死他们现在就死,就让我看下去。”
“啊?那,那你慢慢看吧,谢谢你肯帮忙。”闫贵缩缩脑袋,虽然他懦弱,但是家人对他很重要,他就算想尽办法也要就他们。
“我只是在帮我自己而已。”男人嘀咕着,一抬头,就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张满是头发的脸,那头发从脸上各个部位冒出来,还在不停的往外生长。头发像有生命似得,一下子都朝男人缠过去。
“哼。”男人后侧了一些,将手中的佛珠往那头发上一甩,嘴中念了一句退,那头发脸似乎受了惊吓,满脸的头发都缩了回去。只剩了一张像面具一样的皮挂在墙上,最终消失不见。
男人呼了口气,刚一抬头,却发现整张墙壁上都开始往外冒头发,应该说,墙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脸,每张脸上都在往外长头发。
“祝愿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华拦着秦桦笑得见牙不见眼。
☆、鬼
男人有个很匪气的名字叫方彪,曾经是某个庙里的和尚,不过那也只是曾经。因为一场天灾,庙被毁了,逃出来的人也只有他一个。后来机缘巧合认了个师傅学了点驱鬼的本事,便一直在外面飘,偶尔接点生意。
方彪知道自己的深浅,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是因为好奇。原本只以为这里不过是被精怪鬼魂占据了,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墙上越来越多的头发几乎要将他包围了,丢出去的佛珠也没多大用处,他只能尽力往外跑。
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头发,缠成一团显得特别恶心,他觉得自己不留头发真是正确的决定。
跑过走廊转弯就是楼梯,尽头是一扇窗子,从窗子可以翻出去。可是这条走廊不过才五分钟的路程,他现在已经跑了至少十分钟了,还没有看到窗子,前方一片漆黑。
碰到鬼打墙了,这是方彪的第一想法。
猛地停下来,他知道再跑也没什么用,现在只有找出来那东西的本体,他才能出去。
而回房睡觉的闫贵,此时却有些苦恼。
他刚躺倒床上眼睛闭上没一分钟,就听到有敲门声。起身去开了门,外面空无一人。疑惑了一下躺回床上,可是不过一分钟,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闫贵有些不耐烦的披着衣服起身去开门,外面依旧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这夜晚有些凉,风从走廊吹过来呜呜响,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赶紧关了门爬回床上,闫贵就惊讶的看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床上多了一个孩子,那孩子侧着身子正睡得香甜。孩子的头发有些稀疏,黄黄的,身材略显消瘦,大约七八岁的样子。
闫贵迟疑的走到床边,想看看这是谁家的孩子。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孙子,他孙子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瘦。
“孩子,孩子,醒醒。”闫贵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手下的触感一片冰凉,并且他的感觉像是摸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块上。
这么一想,再定睛看去,他就发现躺在床上的哪里是孩子,那明明是一块石头。
为什么会有石头出现在自己床上,闫贵惊骇的后退一步,拔腿就跑。
从前他就知道自己家里有些怪怪的,时常能听到怪声,但是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自从孙子和家人出事之后,他就发现这楼上楼下,好似突然多了什么东西一样,让他非常害怕。
就算跑,也还是在这个家里,他能去的地方有限。所以他只是去了隔壁的书房,只有那里能让他安心一些。
这书房还是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装修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有时候他和妻子吵架了,也会躲在这里。所以这书房里还有一张床。
抱着本厚厚的词典,闫贵惊慌的闷着头将自己闷在被子中。
很害怕,非常害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步步接近。
“是谁?是谁?”闫贵满头虚汗的低声呢喃,书房中静悄悄的,听不到脚步声,也听不到别人的呼吸声,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接近,也许,那不是人也说不定。
没人回答,但是就在闫贵想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落在了他肩上。
那双手很重,压得他几乎抬不起身体。有只手掀起了身上的被子,顺着他的腿往上,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处。那手毫无温度,并且粗糙的好似做了一辈子农活的老人,不,应该说,那手指粗糙的好似一块树皮。刺得人生疼。
闫贵惊恐的不敢言语,甚至动也不敢动一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生恐自己会不争气的shī_jìn,所以他只能拼命夹着腿挺着脊背瞪着眼睛,希冀出现的人赶紧走。
但是现实却跟他想的完全相反,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的裤子给撕了下来,下面被暴露在空气中,让闫贵有些瑟缩。
放在肩上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脸依旧被闷在被子中,可是下面却光凉凉的接触着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难道今天会死在这里么,闫贵害怕的想道,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脑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