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寻仇的,他张子宣也不会任人宰割!
憨哥所吐得火,乃是阴阳火,毁灭起来是人鬼神不分的,只是目前憨哥修为所限,一天最多也就吐个三次。每次张子宣都很注意的让憨哥控制一下,烧完之后再将火收回,平日里做菜什么的是完全不敢用他来点火,否则连锅都变灰灰。
而这些人,尚是肉.身,显然抵不过憨哥的阴阳火,被烧得只剩一堆灰了。不仅方便了毁尸灭迹,身上所带的所有东西譬如张子宣所缺的现阶段的法器,也损了个干净。
挥手招来一团水,张子宣将黑灰冲进泥土,便丝毫看不出痕迹来。
扶起摩托,张子宣准备回到房车里。房车里的所有痕迹已经被抹除掉了,无论是那些防止灵气泄露的阵法还是别的能引起人怀疑的东西,但现在既然都解决了,当然要回去 ,这下才能好好的游玩呢。
“乖宝,走啦!”张子宣一转身,发现憨哥竟然就这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诧异。
“哥,快走,有东西!”憨哥的表情虽被脸颊上的鳞片和长毛掩盖,但张子宣完全能从他的嗓音以及眼神里感觉出焦急。
就这么片刻的时间,张子宣发现自己背后窜起的冷意,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威压。而身体,和憨哥一样被全身禁锢。
比金丹期更高的层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日里的蝉鸣蛙叫在这一刻都杳无踪迹,憨哥和张子宣都尽力的运行全身灵力以抵抗威压。
“呵呵,好久不出来,差点错过这么有意思的场面了。”慈祥而平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浑身蓦地一松,极大的反差差点让张子宣瘫软在地,憨哥倒是四肢着的看不出差别。
努力压制住浑身的轻颤,等到憨哥走过来后,张子宣才摸摸憨哥头顶,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位老头,须发皆白,红光满面,着一身玄色长衫,正背着手笑眯眯的以看晚辈的神情端详着张子宣和憨哥。
“不知老前辈是?”张子宣的警惕心提到最高:这老家伙先来个下马威,再做出这幅表情是想干啥?
“看来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小友不知如何称呼?”仿佛没有看到张子宣僵掉的神情,老头依然笑眯眯。
“不知老先生有何贵干,现在天都暗下来了,我得回去了。”张子宣不接招:我擦!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说话都文绉绉的。
“小友莫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唉,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身体,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小友原谅则个。”这老头显然没这么好打发。
“哪里哪里,我只是有点饿了,想去吃点东西。”尽管对老头的话不屑一顾,但武力值摆在那里,张子宣还得僵着脸敷衍着。
两人似乎都将刚刚的那一幕遗忘的一干二净。
“既然如此,那不如一起去?”
张子宣发现自己的借口貌似有点烂啊!路就摆在这,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走么?
扶着摔坏的摩托,张子宣可不打算把它放在这里做物证,弄回去销毁才是上策。
“恐怕我们不同路啊老大爷。”显然这老家伙不怀好意耐心还很差,和善的外皮快绷不住了。
白发老头一直mī_mī笑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双目绽出恶意的光:“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