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道:“公子勿恼。她这‘软’啊,是柔软的软。软青,还不快进屋给公子斟杯茶。”
“好热。”莫沾衣含住贺轻舟的手指头。后者一股火气窜遍全身。
软青进屋,先瞧见三公子的脸色潮红,不由翘了唇角。湛蓝也瞧见了,把门关好,回头对着脸色不大好的画雪,抚慰道:“放心吧。老太太不忘你们多年伺候三公子的情分,以后一个姨娘身份是跑不了的。”
画雪闻言,脸色也没能恢复过来。送湛蓝出远门,就赶紧去找画晴和书砚商量。
软青端着朱漆盘轻移莲步,到床边盈盈下拜。眼见着公子的手不接茶,却往她脖间而来。大胆的暗送秋波,正美呢,脖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轻舟。”莫沾衣抱着贺轻舟的腰,软软地喊:“我那里又涨的难受,你给我治治。”
贺轻舟掀了床幔,上床。见莫沾衣眼波荡漾,红唇嘟起,未着丝毫衣衫,露出大片羊脂玉肌肤。“小伊。这次我若帮了你,你可得让我舒服。有买有卖,你来我往,方公平。”
莫沾衣脑袋昏乎,一心想贴在贺轻舟身上。听贺轻舟的歪理,气出一丝清明来:“那是你们商人的道理。我们做劫匪的,向来都是只拿不给。”
“听你这么说,做劫匪倒比经商要好。”贺轻舟说着话,下手撸起来。
莫沾衣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平,舒服的直叫唤。
贺轻舟朗声道:“书砚,把窗户关紧,让所有人退到外院去。”
老太太何曾在他的吃食里动过手脚?交杯酒是成亲的规矩,他不往心里去。可这次的补汤,送的真是时候,选在他夫人挨了板子,屁股疼的时刻,送下了春/药的补汤来给他吃,再送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任他享用。
若是他不顾莫沾衣的伤,强行和莫沾衣纾解,铁定会伤上加伤,甚至小半年都不能下床,妨碍不到老太太的眼。若是他不跟莫沾衣被翻红浪,不论他是否和软青恩爱,他和莫沾衣的感情都将出现隔阂。
老太太这招,不高明,却够绝。
不过老太太算计不到的是,这碗大补的汤,他分给莫沾衣吃了大半。莫沾衣只吃过一次酒,那次里面便有春/药,所以这次才会误把春/药的味道,当成了酒味。他也是听的糊涂,竟让莫沾衣吃了许多。
书砚在窗外低声应“是”,利索地把门窗关好,让画雪找个借口,把在内院做活计的几人都赶到外院去。
“夫人怎么了,我听他在叫。”书墨跟过来问。
书砚回身,却是脸先红了,拉着书墨回房:“夫人没事,公子在帮他敷药呢。”
“哦,不过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书墨乖乖跟在书砚身后。
“快走。”书砚不想让书墨听这个。书墨才十五,怎么着也要等上两年,才能教他知晓这事,再过上一两年,等书墨身子健壮了,才能真正开始。书砚吃不到嘴里,也不愿意听公子的墙角。
15看伤
屋里头,纱幔层层,暗光中情丝涌动。莫沾衣把贺轻舟的手指当个宝贝似的舔/弄,神色认真无比。
贺轻舟用剩下的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到一罐药膏,还是上次给莫沾衣抹膝盖的药。“你啃我手做什么?该是我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遍。来来,我先喂你后面吃个好东西。”
“猪蹄。”莫沾衣神思不清的喊。
贺轻舟果断的把手抽回来。手伤了两次,还大方的让莫沾衣舔/弄,莫沾衣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猪蹄,哼,他也要尝尝鸡爪是什么味道。贺轻舟咬住莫沾衣的手指,并不使劲咬,只拿舌头灵活的在指尖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