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爽气,周围的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以各种理由,轮流向他敬酒。
童琰没见过童桦喝酒,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几杯下肚之后,虽然童桦看上去还行,童琰还是放心不下,就想去帮他挡酒。他刚朝童桦走了一步,背后就响起了庄昀的声音。
“童琰,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外面有人?”
动作微微一顿,童琰头也不回的说道:“放屁。”
“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他在跟情人打电话。”庄昀口齿清晰,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问他。”
说完这话,庄昀就退回童桦身边,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欣赏着童琰微微皱眉的表情。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接下来的时间里,童琰默默地站在一边,再也没帮童桦挡酒。
直到看见童桦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才出言阻止。
“好啦,”从童桦手里拿走酒杯,童琰对着一帮狐朋狗友说道,“没看见老头子们快要走了吗?你们想留在我家睡觉啊?”
夜深了,宴会已至尾声,宾客在和主人家道别,陆陆续续离开童家大宅。
今天这些富家子弟的家长都在场,不能像平时自己聚会那样,动辄通宵不散。众人见状,再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各自散开回家了。
童桦和童琰陪在童兴贤夫妇身边,和他们一起送客。
等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童兴贤转身对三人说道:“都累了吧,快回房去睡觉吧。”
兄弟两人点头,转身往楼梯走去。刚走了没几步,童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到地上。
“小桦!”
“哥哥!”
父子两人同时喊了他一声,童琰走在童桦身边,正好伸手扶了一下。
童兴贤也赶过来扶起童桦,看到他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问童琰:“你哥哥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童琰答得有些心虚,“爸你别担心,我会照顾他。”
扶着童桦上了楼,童琰一脚踢开他卧室的房门,把他扶到床上。
经过几次试验,夏致远早就告诉童桦,他就是两杯红酒的量,多了就会犯晕。但因为平时运动量大,对酒精的耐受度比较好,他的酒劲发的比一般人要慢些。
今天的确是喝多了,这会儿酒劲上来,他已经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童琰先脱掉他的鞋袜,把他摆上床,又帮他拉掉了脖子上的黑色领结,解开了衬衫扣子。
自己的床很熟悉又温暖,童桦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童琰剥掉外套的时候,还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声。
没开灯的屋里影影绰绰,宽大的睡床、床头的柜子、柜子上的台灯,床前的白色羊毛地毯都只显示出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