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恕儿哥……我好难受……好热……”左司直感到自己似乎又大了几分,可是自己第一次,总是插不稳,不注意就掉出来,用头蹭着左司直的脖颈舔舐着,难耐道。
齐恕也被左司直生疏的动作磨得不行,自己腿下那根也蹭毡毯蹭得肿痛,要……想要。
齐恕一个翻身,把左司直撂倒,不及缓冲,将自己那根擎天柱顶到左司直的菊口,在入口研磨打转。
“啊……你……”左司直ròu_bàng没得穴磨不满地扭动着。
看差不多了,齐恕再也没忍住一个直桶将肉刃插入左司直的穴口。
“啊啊!疼疼……你、放开……”
“乖,等会有你享受的。”齐恕舔舔左司直的泪水,sè_qíng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然后不顾左司直的反抗一点点将棒子钉入菊穴,在深入。
“嗯……不、不要……”左司直回吻着齐恕的嘴,以次减轻下体的痛苦。
“贱货,不要还贴这么紧!嗯……好舒服……”齐恕把自己把自己埋得很深,然后大开大合,尽根入而后尽根出。
“哈啊……哈啊……”左司直被插得大口呼吸大口喘气,不自觉双腿夹着齐恕的大屁股,双手搂着齐恕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了齐恕身上。
“哒、哒”
“有人!啊……”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左司直惊得菊穴一缩,却不想齐恕那话却是突地又大了一圈,左司直不禁害怕又刺激,烧心的燥热席卷他的神志。
“sāo_huò,小声点……”齐恕被夹得不行,差点泄出,惩罚性的捅了捅左司直体内突起那点。然后抱起强忍住不发声的左司直,一边chōu_chā一边向门口走去。
“哒、哒”
“不、不行……嗯……会被发现……啊!”左司直把头埋在齐恕肩上,羞臊得咬住齐恕的肩膀。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齐恕拿脚一勾将门合上,然后把左司直抵在门板上,抵着他的额头喘粗气。
“别咬……嗯……太爽了!我要你!”感受到左司直菊穴的高潮收缩,齐恕一把吻住左司直的唇,撕咬啃噬,吃着他嘴里的津液,轻咬着他艳红的舌头,下面更是一刻不停地肏弄,直把左司直生生肏射。
“啊!啊啊!!好大!不要了!哥你好猛!我……啊!”左司直已经口不择言,双眼泛白。
“哦!哦!嗯……”齐恕横冲直撞,终于射了精,但还不满足,拿起左司直的手揉揉自己的奶头,觉不够,又放低左司直把自己的奶头喂进左司直的口中,“咬、咬住它!啊!对用力!啊……”
然后齐恕抱着左司直咬住自己奶头的头一个旋身,自己抵在门板上,将双腿缠上左司直的细腰,一手扶着左司直半软的ròu_bàng进入自己,“快,两边都要~相公~”
听得齐恕一声相公,左司直一个激灵,半软的肉刃瞬间胀得发紫,扣住齐恕的腰,学着他肏干自己的模样肏干他,并仰头寻到齐恕诱人的唇一口咬下,狠狠吃进嘴里。
“啊啊!唔唔……”齐恕上下两口都被狠狠堵住,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两手搂紧左司直的腰,将自己胸间鼓起的两点与左司直的对准摩擦。
“再、再叫……”左司直放开齐恕的嘴,抵着他的额头重重喘息,身下一抽一抽既缓且重。
“相、啊~~好舒服……我好热……相公快浇灭我~啊~快来嘛~~”齐恕见身下又是一阵狅肏乱撞,心里不觉好笑,老处男果然好哄,轻轻一哄便为自己解那烧心之痒。
“干!干死你!娼妇!骚娘们干死你!”左司直一个激动,平日里的礼义廉耻也不要了,一口一句脏话,干了一会又将齐恕放倒在桌上,学着以前见过的同僚干青楼小倌的模样,将齐恕的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肏干。干了一阵又将齐恕拉起,背对自己扛起他的一条腿,站在地上一边亲嘴一边肏干,然后又是自己坐在桌上,齐恕背对自己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任自己捣穴,真是好不快活。
“哈啊……啊!好厉害……奴家好喜欢相公~”齐恕没想到左司直这么持久,被干得娇喘连连,“哦……又大了……相、相公~奴家怕……啊哈……万一破了怎么办……啊啊啊!!好热……好爽……啊啊、不要了……奴家要、要尿了!啊啊啊啊!!”
“呵……尿吧……我想看你尿,想看你给我肏哭!”
“啊啊啊!你好狠的心!哦……不要……唔……”
左司直堵住齐恕的嘴,以小孩把尿姿势肏干着齐恕。“嘘——贱人,啊!你真紧……”
“哦啊!!!”一股骚味水柱喷涌而出,齐恕被丢在尿水上如破布娃娃。
“呵,贱人,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呸!”左司直穿上衣物扬长而去。
齐恕伸舌头舔了舔身下的尿液,眉梢上翘,露出妖冶的样子,轻轻一笑。
回到府中已是月过中天,听了听正院喧哗淫靡的声乐,齐恕知道定是严台在与其姬妾或者豢养的公子们狎戏云雨。
齐恕回了屋。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方才入睡。
第二日,严台没等齐恕乘轿去了大理寺。齐恕自己随后走了过去。
齐恕被使唤着,认真做着左司直指派的事。
齐恕当然知道严台把自己丢在这里不是为磨砺自己,只是遂了自己的意随便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而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出头的日子,齐恕自然不敢妄想自己能通过废寝忘食工作得到他人赏识而步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