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苌楚被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吓了一跳,不出意料的,胯/下的东西更加狰狞了。
他好想尝尝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看看它们是不是如花瓣一样香甜。心底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怂恿引诱着他,直到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轻轻地含住了廖若煜的嘴唇。
苌楚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想离开,却怎么也舍不得。他有些着迷的轻轻舔/吮着、吸食着男人嘴唇间的润泽,越来越深,但他心底的那种渴望却怎么也填补不满。
若不是廖若煜被今天的老太太一家折腾到身心疲惫,又在派出所耗了整个下午,在苌楚这样的吸/吮下,他早就醒过来了。饶是如此,被这么不停歇地亲吻,廖若煜还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还在梦里的他本能地躲避着令他快要窒息的根源。
快要失去理智的苌楚猛地惊醒,他忙放开廖若煜的嘴唇,看着男人无意识地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苌楚有些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那两片在他的舔吻下更加娇艳欲滴的花瓣,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直挺挺地躺在了廖若煜的身边。
不行,他得想法尽快以人形和男人建立感情,照此下去,他早晚得憋出病来!
说来也怪,以前在地界的那近两千年,即使偶尔有这方面的欲/望,只要他专心打坐、修炼,他也会很快将它熄灭。但自从来到男人的身边,他的自控力就下降了很多,尤其是这方面的欲/望,就像一条被他囚禁了许久的龙,现在,它已经快要挣脱束缚冲出牢笼了!
廖若煜的生活其实是比较单调的,他的每一天都是在医院和家中度过。有了大狗后,他也仍是延续之前的习惯。之前他并没觉得怎么样,直到同事们在讨论养宠物的心得时,他才明白,他每天上班时把大狗关在家里的做法有多么的残忍。
他觉得,他自己的生活缺乏色彩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乖巧懂事的大狗也跟着他过这样的日子呢?听同事说,狗狗如果不时常带出去散步或玩耍,还会得抑郁症!
廖若煜猛然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以前的他不需要休假,即使有休假的时候,他也会照常来上班。同事们知道他的习惯,都会在有需要的时候和他换个班,而他自己也乐得如此。
是以,当同事们看到廖若煜竟然要休假,不禁都有些好奇。
“廖医生,你不会是交女朋友了吧?”同是儿科大夫的李骏凯走进来,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对着他调侃道。
廖若煜正在整理资料,闻言手下一顿,脑中不期然地闪过了苌楚那张年轻的脸。
据两人第一次相见已经过去了几个星期,但那一次的事,已经无形中将他和苌楚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廖若煜很纠结,他喜欢苌楚,但又怕这份喜欢会把苌楚吓跑,甚至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心思,一边贪恋和苌楚在一起的时光,一边又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小心地维护自己着的秘密。
他明知道他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离开苌楚,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但他舍不得。他甚至怀念两人第一次想见时,苌楚扶着他的情景,两人离得那么近,直到现在,他还记得苌楚身上传来的、那种令他心安的气息。
这几个星期,苌楚来医院找过他几次,他会约他去吃饭,和他聊聊天,再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他给孩子们看诊。
他做的每一件事中,都有苌楚的身影,廖若煜觉得自己快要迷失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了。他甚至想,他若是个女孩子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追求苌楚,或许,还能让这样的美好延续下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苦笑,这一次的出游,也是有部分躲避苌楚的成分在里头——他觉得,他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了。
收回思绪,他笑着对李俊凯道:“哪里,这么长时间没休假,这一次正好借此放松一下。我养了条狗,天天把它关在家里,都快把它憋坏了,正好借这次的机会带它出去玩玩。”
李俊凯瞅着他道:“不对呀廖医生,我刚才在你的脸上可是看见了一丝的春意呀,那总不能是因为你的那条狗吧?”